我点了点头:“嗯我会的”
柳月又说:“马书记虽然这次去学习,但是,他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他的思维方式和做事风格,以及他追求的理想,决定了他这次去学习,是不会触动他的思想根本和观念深处的,或者不客气地说,他这次学习,对他来说,也就是个形式或者走马观花,对于江海日报今后的经营体制不会有什么根本的大的变动,这是他的本质决定的但是,你不要这么想,不要随大流,要自己积极主动地去掌握吸取人家的好东西,掌握了,暂时用不到不要紧,总有一天,会用到的”
我点点头:“嗯”
柳月吸了一口烟,说:“其实,我这么叮嘱你,有些多余了,你其实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的,我这个人啊,就是婆婆妈妈,老是想唠叨”
我说:“不是的,不多余,不是唠叨,你说的很好,我很喜欢听”
柳月笑了,看了看时间:“好了,我该走了”
说着,柳月站起来。
我坐在那里没动,看着柳月:“柳月,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
柳月说:“什么事你说”
我站起来,说:“这次要去温州考察学习,我想我想”
柳月抿着嘴唇看着我:“嗯你想什么”
我说:“我想抽空去你家看看我想问你要你家的钥匙,我想去看看,去打扫清理下灰尘”
柳月沉默了片刻,说:“嗯好,我给你钥匙”
说着,柳月去了卧室,拿了钥匙给我。
我接过钥匙,郑重地放进口袋。
柳月犹豫了一下,说:“既然你要去看看,我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说:“你不用说,我知道,我会做好的清明节快到了,我会去你乡亲和父母的坟前看看,整修一下坟墓,祭奠你的乡亲和父母的”
柳月眼里里闪过感动的目光:“嗯你都替我说出来了,我回不去了,建国也没时间,那就拜托你了”
我说:“你放心,我会当做我自己的亲人一样来祭拜的你的乡亲,就是我的乡亲,你的爸爸妈妈,就是我的我的亲人”
柳月明亮的目光有些潮湿,点了点头:“嗯拜托了我们走吧”
到了火车站,我买了站台票,送柳月去了站台。
火车在这里是始发,我送柳月上车,安排好铺位,然后下了车,站在柳月的卧铺窗口。
柳月开了窗,冲我笑笑:“江主任,祝我一路顺风”
我也笑笑:“嗯一路顺风”
我站在车下,看着柳月略微显得有些苍白的面孔,心里有些发疼。
柳月又说:“那我也提前祝你南下一路顺风,我俩一个南下,一个北上,呵呵南征北战,背道而驰啊”
我觉得这话不大中意,说:“什么背道而驰啊,不好听”
柳月忙说:“呵呵我说错了,信口胡言,sorry”
我笑了笑。
火车开动了,柳月冲我挥手:“再见”
我笑着和柳月挥手再见。
火车远去了,站台上剩下孤独而寂寞的我。
看着空旷的铁轨,我的心有些凄冷,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远方的天空发呆。
远处传来一阵歌声:长长的站台,漫长的等待,长长的列车,载着我短暂的爱喧嚣的站台,寂寞的等待,只有出发的爱,没有我归来的爱
听着旷野里这粗犷而苍凉的歌声,我的心里潮湿了。
送走柳月的当天晚上,我和晴儿在家里看完电视,正要休息,突然接到了小红的电话:“江哥,不好了,妮妮生病了”
“什么妮妮生病了”我和晴儿都大吃一惊,我忙问小红:“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晴儿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耳朵贴到电话跟前,紧张地听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吃晚饭玩了一会,然后我就带着妮妮睡了,刚才我起来一摸她额头,很烫,一摸身上,像个火球,还有点咳嗽,”小红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江哥,你赶紧来啊”
“别急,小红,你赶紧给妮妮穿上衣服,让她喝点水,我马上就过去,马上就去”我说着放下电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