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说:“那好,我就等着看你的清白,我就等着看”
说着,晴儿的声音哽咽起来:“还有,昨晚你欺负我,你护着那个女人,我都和你结婚了,你还护着她呜呜”
晴儿哭的声音不大,好像是怕岳母听见。
我忙说:“哎呀宝贝儿,你别胡思乱想了,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啊,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情啊好了,别闹了,赶紧回家,好不好要不,我明天去接你”
“不行,我说了,我不回去”晴儿说:“也不许你来,你要敢来,我就真出走我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好好,我不去”我忙说:“那你打算在你妈妈家住多久啊”
“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用你管,”晴儿的声音余怒未消,犹自包含着怨愤和伤心:“我想安静过些日子,我想让自己冷静思考思考,请你不要打扰我,好吗,求求你了”
我说:“看来,你是决计不肯相信我了,看来,你是真的对我生气了,这么多年,我也没见到你这么强硬过”
我说的是心里话,认识晴儿以来,晴儿在我面前,还从来没有如此震怒强悍强硬对抗过,想不到,昔日的小绵羊突然变得有棱有角了,这让我大出意外。
晴儿不说话,电话里沉默着,只听见她轻轻的抽泣声。
我叹息一声:“好吧,晴儿,我暂时不打扰你,你在你妈妈家好好陪陪你爸妈吧,等过年前,我去接你,咱们一起回爹娘家过年”
晴儿依旧不说话。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将电话挂死了。
我站起来,忧郁地看着窗外即将落山的太阳,冬天的白日好短,不到5点,太阳就下了。天气隐晦着,寒风吹过萧条的树枝,发出瑟瑟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沉闷和冷酷。一会儿,窗外飘起了雪花,又下雪了。
快下班了,我该回家了,可是,家里没人,晴儿不在了。我站在窗前,看着天空中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飞舞的雪花,心里突然感到异常的孤独和无助,还有郁郁的寂寥和无聊。
我站立了一会,看了看时间,回到座位,两眼死死盯住办公桌上的电话不动
犹豫了一会,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喂你好,”电话里传来柳月柔雅的声音:“哪位”
“是我”我低声说。
“哦你啊,”柳月的声音活泼起来:“怎么忙完了下班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嗯外面下雪了”我所问非所答地说。
“嗯是的,外面开始下雪了”柳月没有继续问我刚才的话,说:“雪花好大啊,越来越大怎么触景生情了”
我在电话里苦笑了下:“触什么景,生什么情啊,你忙完了”
“唔这个嗯忙完了呵呵”柳月笑道:“怎么有什么指示吗”
“没有,我哪里敢指示你啊”我说道:“这会正无聊呢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这个下班后你有事吗”
“没事啊,你有事”柳月说。
“我我想请你吃饭”我说。
“请我吃饭”柳月的口气有些意外:“干嘛你为什么不回家小许在家里等你呢,快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我自己回家闷呢,自己一个人做饭也烦呢,”我说:“小许放寒假了,今天回娘家去了”
“哦回娘家去了”柳月说:“怎么了昨晚吵架了小许听到什么风声了”
“没有啊,她就是想妈妈了,就放假回家了,和这事没有关系啊”我忙说。
我不想让柳月知道我和晴儿吵架的事情,更不想让柳月知道晴儿因为吵架而愤然离家出走的,而且其中还包含了柳月的因素。
“哦真的”柳月说。
“真的”我说。
“怎么这么巧,昨天出了事,今天就走了,到底是不是她知道这事了,昨晚和你吵架了”柳月说。
“不是”我一口咬死不认。
“我昨晚给你打的传呼,没惹什么事吧”柳月又说。
“呵呵”我故作轻松地笑起来:“你神经什么啊,怎么这么敏感,你给我打个传呼,能出什么事”
柳月似乎被我蒙了过去,说:“哦那就好江主任,你想请我吃什么饭呢”
我说:“随你说,你想吃什么,我就请你吃什么”
“哦也待遇很高啊,可以钦点了,”柳月笑着:“今天大雪天,我想啊,去涮小肥羊,一定很舒服”
“行,那好,我们就去吃肥羊”我说。
“好的,那我打出租车去接你吧”柳月说。
“你不是有专车了吗”我说。
“专车是供工作用的,私事怎么能用专车呢”柳月故作正经的口气,接着笑起来:“驾驶员也很辛苦的,下班了,该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吃顿饭了,怎么能老是麻烦人家呢”
“嗯那我去接你吧,我去顺路”我说。
“也好,不过,我还有两个小尾巴也要一起吃饭哦,我昨天就答应了她们今晚一起吃火锅的”柳月说。
我一听,知道柳月说的是小红和妮妮,说:“好啊,那我先去接她们,你在市委门口等候”
“好的,那我现在就通知小红,带妮妮到我家门口等你”柳月说。
“好的,我这回就走了”说完,我下楼打车,直奔柳月家,小红正好带着妮妮到了门口,直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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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刘飞这是指桑骂槐
这声音在我的耳边萦绕,在我的心里流淌,滋润着我干枯而又焦躁的心灵,仿佛黎明前的晨曦,让我在无边的黑夜里看到光明,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