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的。”我说。
“额”秋桐的口气似乎一怔,接着就呵呵笑起来:“你真会开玩笑,逗我呢,我知道的,你越说是女的,我越相信是个男的,一定是你的狐朋狗友。”
我只能干笑,心里却又有些不安。
“我给你打电话有事呢。”秋桐说。
“怎么了什么事”我说。
“孔昆突然辞职了,就在昨天,这事你知道吗”秋桐说。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是说你已经知道了”秋桐没有回到我的话,接着问我。
“是的,我知道了,海珠刚给我打了电话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我继续问秋桐。
“刚才有个朋友找我咨询旅游方面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就想到打电话问问孔昆,可是打她手机却是关机,于是我打了她们旅行社的座机,接电话的是林亚茹,她告诉我说孔昆昨天刚刚辞职了,不知道哪里去了,她现在接替孔昆做旅行社的总经理。”秋桐说。
“哦”
“我觉得好奇怪,孔昆怎么突然就辞职了呢电话还关机。”秋桐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辞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说。
“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觉得很突然,她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说走就走了呢大家毕竟都是很好的朋友,怎么走得这么突然手机为什么又要关机呢”秋桐说。
“你没问林亚茹”我说。
“没有”秋桐回答。
“你问海珠了没有”我又说。
“没有我先给你打的电话,问问你知道不知道。”秋桐说。
“嗯”我松了口气:“不要奇怪这事了,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孔昆走的是很突然,但一个人要是想走该走,那么,早晚都是要走的她没有告诉海珠辞职的原因,留下一封辞职信就走了,不顾哦走之前,还是把该交接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那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孔昆辞职的真正原因了”秋桐说。
“你说呢”我说。
“我说既然你刚才那么说,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认为你也不知道了。”秋桐说。
“既如此,就不要多想了走就走吧,好聚好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都是正常的。”我说。
“你真的不知道孔昆辞职的真正原因”秋桐又问了一遍。
我的心里有些发毛,说:“你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呢”
“我不知道。”秋桐说。
“不知道就不要问了反正人已经走了。”我说。
“嗯孔昆就这么走了,就这么消失在我们的朋友圈里了。”秋桐的口气有些伤感,接着轻轻叹了口气。
我的心里也有些伤感,还有些莫名的忧郁,不禁也叹了口气。
“林亚茹做旅行社的总经理能力行不行啊”秋桐说。
“你不了解她吧。”我说。
“是的。”秋桐说。
“但海珠了解她,让她做总经理,是海珠和张小天商议的结果。”我说。
“哦既然他们认为她行,那就是真的行了。”秋桐说。
“估计问题不大,我了解过林亚茹,她做过这一行有一段时间,做事业比较稳重,管理也还算是有些道道。”我说。
“那就好。”秋桐说。
“你现在在干吗”我说。
“我在和你打电话啊。”秋桐说。
“废话。”我说。
“呵呵”秋桐笑起来:“我这会儿没事,正在琢磨孔昆辞职的事情呢越琢磨越觉得奇怪,就给你打电话了。”
“金敬泽给你联系没有”我突然脱口问了一句。
“没有啊,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秋桐说。
“没有原因,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我说。
“一定有原因”秋桐说。
“你要非说有,那我不辩解,但其实就是没有,就是我随便问问的。”我说。
“那好吧,你要非说没有,那我也不坚持了。”秋桐说。
“对了,审计科的审计报告给你看了没”我又想起一件事。
“还没有,我打电话问审计科了,说报告还没做出来,很快就可以。”秋桐说。
“嗯”
“你们经管办的报告呢”秋桐说。
“很快就给你”我说。
“好吧。”
“对了,你最近去看小雪的爷爷了吗”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李自从那次和我见面谈完话,告诉了我他和金敬泽姑姑的纠结往事,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最近在想什么,不知道他最近精神如何。
“去了啊,周末刚去过。”秋桐说。
“老爷子精神和身体如何”我说。
“身体健康,精神状态正常怎么又突然想起问这个我怎么感觉你今天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怎么飘飘忽忽的”秋桐说。
“是吗感觉不正常吗”我说。其实我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打闪。
“你说呢”秋桐说。
“我说啊,很正常我这个人说话,向来是想到哪里就说哪里,你该知道的。”我说。
“额好吧。”秋桐说:“不过,听小雪奶奶说,小雪爷爷最近好像突然有些沉默,常没事自己坐在书房里发呆,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发呆,天黑了也不知道开灯。”
“哦,你刚才还说他精神正常,这不是有些不正常吗”我说。
“自从他出了事之后,经常会这样一个人沉默发呆的,所以我说正常不过最近似乎越来越厉害了,长时间不说话。”秋桐说:“不过,只要小雪去了,他就开心了,很开心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周末都带小雪过去,让小雪多陪陪他”
我知道老李即使见了小雪会很开心,但小雪是解不开他心里的结的,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老李的真正心事,他一定是在缅怀忏悔曾经的荒唐往事,一定是在回忆追忆曾经在鸭绿江边的那一段曾经属于他但他却自动放弃的纯真爱情。
失去的,永不再回,他现在只有追忆的份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这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