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看到白老三这样,感到绝望了,突然眼珠子一转,转身冲着冬儿的方向爬过去:“冬儿,我张小天不是人,我错了,我不该陷害你,不该冤枉你,你大人大量,求求你放过我求你帮我给白老板求求情我张小天亦客今世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看到张小天这样,冬儿脸上露出有些不忍的表情,抿了抿嘴唇。
“操,这回知道求冬儿了,早干嘛去了现在你就是求老天爷也不行来呀,给我把他捆起来,塞上嘴巴,装到汽车后备箱里去。”白老三怒吼道。
不容张小天再说话,马上几个人过来把张小天捆了个结结实实,嘴里塞上了软布,然后将张小天抬了出去。
白老三余怒未消,坐在沙发里出粗气。
一会儿,阿来上来了,问白老三:“老板,这个叛徒如何处理”
白老三翻了下眼皮,说:“先关起来,严密看守,等这事情彻底平息过去之后,拉到海滩上活埋。”
冬儿这时说:“白老板,既然已经查出来了我看,还是留他一条命吧让他将功赎罪。”
白老三看着冬儿,谈了口气:“唉女人就是女人,女人的心就是软刚才张小天那样陷害你,你现在还给他求情知道吗,冬儿,如果今晚你不能给你自己申诉解释清楚,还你的清白,死的就不是张小天,就是你
“张小天这是在假公济私打击报复你,你不帮他套我的钱,你不答应他的流氓要求,他就想置你于死地他今晚说的活灵活现,像真的一样,我差点就信了他的话,差点就冤枉了你好了,这事你不要管了。”
冬儿不说话了,眼神里还有些不忍和不安。
白老三眼珠子转了转,又看了看茶几上的钱,对保镖说:“这钱待会送冬儿回去的时候,给冬儿带着,算是我给冬儿的压惊费,也算是我的一点补偿。”
冬儿微笑了下:“谢谢白老板。”
看到这里,我心里叹了口气,冬儿对于钱从来是不拒绝的,什么钱都敢拿。
然后,白老三说:“冬儿,经过这次事件,我更加信任你了,希望你忘掉今晚不愉快的事情,回去后好好努力工作我们经过此次打击,财力损失很大,我要尽快捞回来,这也离不开你这位财务管理大拿我今天差点就铸成大错,差点就听信了张小天这个小人的谗言我想我应该向你道歉。”
冬儿淡淡地说:“白老板不必客气其实你还不了解,我帮谁都不会帮助李顺的,我恨都恨死他了,没有李顺,易克也不会进入黑道混,也不会弄得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也不会整天在外和女人鬼混,也不会整天喝醉了酒回来打我
“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堕落到这个地步,都是李顺的原因,当然,这也和易克自己不争气有关系,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做鬼我要不是对易克彻底绝望,也不会和他分手,也不会到你这里来做事,也不会如此恨李顺。”
我听了冬儿的话心里一阵苦笑,我没有整天喝醉酒打她啊,也没有整天在外和女人鬼混啊,冬儿干嘛这样说我呢还有,冬儿说恨死了李顺,我不知此话是真是假。我想,海珠说不定也恨李顺。
白老三笑了:“我信你的话,我绝对信你恨李顺,很好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
这时阿来插了一句话:“冬儿,你放心,易克那小子以前老是打你,下次我见了他狠狠揍他,帮你出气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冬儿冷眼看了一眼阿来:“阿来,我最讨厌的就是暴力不管你打的是谁,我都不赞成我都不欣赏是不是对手,不是在武力上见高低。”
阿来咧咧嘴。
白老三笑着点头:“呵呵,对,对,冬儿说的对,我们都是文明人,我们不能崇尚暴力阿来,听见冬儿的话了吗,以后不准打架了。”
阿来咧嘴笑着,点着头。
然后,白老三一摆手:“撤走人”
冬儿他们先走了,一会儿,看到雷正和白老三也走了,灯光熄灭。
终于结束了,我关了仪器,放到车后备箱里,然后也开车离去。
回去的路上,我边开车边给四哥打了电话,将今晚惊心动魄的过程详细和四哥说了一遍。
四哥听后,良久不语。
“我不相信张小天是那个神秘人但是,我也不相信这是冬儿干的。”我说。
“那你说谁是那个神秘人”四哥反问我。
“或许,是之外的人。”我说。
“你不相信张小天是那个神秘人,那么,从他宿舍搜出的200万有作何解释”四哥说。
“这”我顿了顿:“这个我一时也想不通。”
“假如按照你的分析,张小天不是那个神秘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四哥说。
“什么可能”
“那就是有人故意将那200万放到了张小天的宿舍里。”
“那会是谁这么干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说。
四哥沉默了半天说:“这样做的人,一定是感受到了来自张小天对自身的威胁为了自保,只能奋力一搏。”
“那难道这事是冬儿做的今天她差点就被张小天害死”我说。
四哥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接着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神秘人和我们之前分析的给我们提供帮助的人不是一个人,这次给李顺提供情报的人确实是张小天,如你之前的分析,他可能是嫌直接当面给李顺情报李顺不会给他那么多报酬,于是就扮作了神秘人,但是现在白老三集团又在追查内鬼,他唯恐自己暴露,又加上对冬儿怀恨在心,于是就想借机打击报复冬儿,甚至想将冬儿置于死地。”
我说:“这次死的是张小天,估计他活不了几天了白老三打算活埋他”
四哥说:“白老三恐怕是在外损内耗如此下去,他的气数恐怕也快尽了当然,此次他的损失如此之大,恐怕会更加疯狂地敛财,为了弄钱,会更加作恶多端不择手段。”
“嗯”
“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那就是雷正我一直隐隐觉得这才是一个最可怕的人。”四哥说:“只是,对于官场我不懂,对官场之人的做事方式和方法,我更是一窍不通,此人行事的手段和规则也无法琢磨。”
四哥的话让我想起了雷正下午和伍德的对话还有他的自言自语,不由深思起来
四哥不懂官场,我又何尝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