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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亩南心中不由得一惊,手上都微微一颤。他打开地图的速度,不由得就加快了。

不久,那地图就卷到尽头,余亩南甚至能够感到云翼剑的锋利。他忽然一抖地图,就将它朝牛阳晚迎面盖去。而右手,已经抓住云翼剑的剑柄,又朝他的胸膛刺了过去

牛阳晚用力挥开那地图,身形猛地向后退。但是,已经迟了,余亩南已经将云翼剑刺进了他的胸膛,整个剑刃没根而入只剩下剑柄在外边

牛阳晚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余亩南,双手也抓住了他握住剑柄的右手。

余亩南狠狠喝道:“牛阳晚,你恶贯满盈,死去吧”

说着,又狠狠地把云翼剑抽了出来,原以为可以见到那鲜血就从牛阳晚的胸膛上喷涌出来,哪知道却是一丝血迹也没有。

余亩南顿时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而一边的马武阳,也朝牛阳晚扑了过去,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成了尖锐而坚硬的剑指,就朝他的脖子上狠狠插去。

凭马武阳的功力,这两根手指绝对不会比一把剑刃差

但这时,安然无恙的牛阳晚已经向后撤出,他打了一个滚,就滚到了一根柱子后边。

余亩南和马武阳自然是不会放过牛阳晚的,猛地就冲了过去。

余亩南迅速闪电,举起云翼剑又是劈向牛阳晚的脖子

哪知道,这一剑明明是劈中了的,却从应征的脖颈上闪了过去,宛如一道幻影。

余亩南又是大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妙的事情,他不禁抬起剑看了一眼。

而这时,牛阳晚猛地一脚踹出,正中余亩南的小腹,竟把他踢了出去

马武阳大喝一声,继续朝牛阳晚攻去

牛阳晚已经顾不上作为一名大王的尊严了,他在地上连滚了几次,狼狈地逃过马武阳的几记杀招。而这时,余亩南狠狠地甩下了手中的云翼剑,赤手空拳地朝牛阳晚扑了过去,挥起老拳就朝他脸上狠狠砸了一下,然后,那两只厚实有力的手就用力地掐住他脖子。

看那架势,显然是想将牛阳晚给掐死呢

真用力儿,没一会儿,牛阳晚就吐出了舌头,他双手用力地要把余亩南的大巴掌扯开,却无能为力,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叫。

这时,马武阳也冲了过去,抬起脚就要朝牛阳晚的脑袋上狠跺,这招够狠

然而,救兵来了。

一个武将猛地冲了过来,扑倒了马武阳,挥起拳头就朝他脸上砸去

很快,马武阳就把他招架住了,一用力又反压在他的身上。

但是,许多武将纷纷扑上,有的去踢打牛阳晚,有的去扑击马武阳只因进入王宫大殿不准带兵器,不然,两名杀手早被砍成肉酱了吧。

但是,马武阳和余亩南毕竟不是弱手,那余亩南被诸多武将砸得满头满脸都是血了,魁梧的身子都被拉到了一边,但双手却硬生生地掐住牛阳晚的脖子不放。牛阳晚已经是奄奄一息。而马武阳,冲过去协助余亩南,将要去拉开他的武将给推开打倒。

说起来,这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情。

殿外的兵士已经冲了出来,其中就有陆晨。

这些兵士都举着长矛和大刀,就朝马武阳和余亩南刺去或砍去

马武阳和余亩南纷纷发出大喝声。粗壮的手臂一捞,倒是把兵士们的兵器给抢到手中,随手挥舞,刀光枪影中,就有好几个兵士被砍翻在血泊之中。

而因为兵士们的攻击让余亩南分散了力量,加上那牛阳晚毕竟也不是弱质之流,虽然被掐得半死,但还是立刻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了余亩南。跳了起来,冲到一边的墙壁上,猛地就抓下了挂在墙上的一把宝剑。

余亩南浑身是血地冲了过去,手中还拿着一把大刀。

牛阳晚吓得五脏俱裂。

而这时,手中的宝剑不知道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拔出来了,竟然卡在了剑鞘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余亩南已经冲了过去,朝着牛阳晚的脑袋举起了大刀

大刀就要朝牛阳晚的脑袋砍去

陆晨已经窜到了余亩南后边,他一阵犹豫。如果牛阳晚的剑抽不出来,他就还有可能死在余亩南的剑下。但是,如果他那把剑能拔出来的话,情形就可能改观

呛的一声,牛阳晚的宝剑竟然抽出了一半,精光闪闪的剑刃已经露出。

又有其它兵士,举着利器朝余亩南冲了过去

谁不想救大王,那可是很大的功劳

已经有兵士越过陆晨了

陆晨牙一咬,猛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长矛就贯穿了余亩南的背心

沾着血的枪尖,从他的胸口吐了出来

而这时,牛阳晚已经完全拔出他的宝剑,高高举起,就要迎向余亩南的大刀。而余亩南的刀,永远都无力朝牛阳晚的脑袋落下去了。

余亩南面孔扭曲,大刀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不远处,同样是一身鲜血、到处伤口的马武阳,看到了这付惨状,怒视了陆晨一眼,大吼一声,一刀将一个兵士劈成了两半,然后兔起鹊落地冲了出去。

腾身而起,马武阳窜上了宫殿的屋檐之上,消失不见。

而余亩南,已经虚弱无力地倒在了陆晨的怀里。

那庞大的身躯,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

蓦地,他死死抓住了陆晨的肩膀,喘着气低声说:“陆晨,你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那云翼剑会杀不了牛阳晚,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眼神里充满不解,他的脸上写满不甘。

陆晨一叹气,也紧紧握住余亩南的手。

而别人看来,就像是他要把余亩南的手给掰下来一样。

“我也不知道云翼剑为什么会杀不了牛阳晚。”

他淡淡地说,接着又道:“但是,我向你保证,牛头国和马面国总会有一天,不再动干戈,会友好相处,共同发展大家,一起享受安居乐业的日子。”

余亩南露出惨笑:“是么可是可是牛阳晚不除,这一天能来么陆晨陆晨,你到底到底是谁”

说到这,他喉咙里咯咯几下,大量的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