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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走过去,捡起那张美钞。然后他把钱,放进了这个洋妞的裤兜里。

美女连声道谢,高原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去送餐。

十分钟之后,高原溜出了自己的包间,钻进了那个小贼的包间。

只见包间的酒桌,一片狼藉,还剩下不少酒菜,没有吃完。而那个小贼则趴在酒桌,鼾声如雷。

高原走过去,毫不手软的拿走了,小贼身的所有包包。

然后,他气定神闲的,来到前台,在这家酒店里,订了一个标间。

走进房间后,高原先关门,再检查一下这个房间,有没有安装摄像头。

确认这里还算安全之后,高原把所有偷来的钱包,放在沙发,开始清点自己的收获。

这一清点,高原微微吃了一惊。原来这个小偷扒窃来的脏钱,足有三四万美金。

而且,高原还在那个小偷自己的腰包里,找到了几捆大华币,全是百元大钞,以及二三十颗大钻石。

“居然有这么多的大钻石看来他是一个大盗啊而且他也是个大华人”高原喃喃道。

不过这些钱财,高原还不放在眼里。他最想要的,是那个贼买的船票。

又翻找了一会儿,高原果然从腰包里,找到了五张远东亲王号的船票。

在船票的反面,还印有远东亲王号的资料和航线。

原来这艘远洋豪华游轮的船主,是d国的首富佩德罗。而且这艘游轮的航线,正好途经海。

“这下子,不用找蛇头,我也能顺利回国了。”高原心情转好。他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床休息了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高原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道:“是谁在敲门”

“先生,我是来给你打扫房间的服务员。”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哦,门没锁,你进来吧。”高原随口说了一句。

下一刻,房门被推开,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走了进来。她正是那个,给大盗送餐的女人。

“原来是你啊,辛苦你了。”

“您真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过了一会儿,那个洋妞打扫完了房间,高原给了她,二十美金的小费。

“谢谢,您可您的那个同胞,大方多了。”

“我的同胞”高原好的问道:“你说的,到底是谁呀”

“是今天午,在您隔壁包间里吃饭的那个家伙。”那洋妞抱怨道:“他吃完饭不给钱,还说他的钱包,被别人给偷了”

“这家伙自己是一个贼。”高原心暗笑:“现在他身的钱财,全被我给顺了,他肯定会暴跳如雷吧。”

高原对那个老贼的结局,有些好。于是他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报警抓他”

“那倒没有。他把他的同伴,叫了过来。然后他的同伴,帮他付了账。”

高原点了点头,把那个洋妞打发走了。

与此同时,在丹泽西郊的一家小旅馆里,大盗陈飞宏,正在对自己的同伴们诉苦:“大哥,我今天栽了我在酒店里,被人下了药。对方不仅拿走了我身的所有钱财,连你分给我的那些大钻石,也被他拿走了”

陈飞宏的同伴,是四名年纪不大的男子。这几个人的长相,都不怎么样。若是他们混在人群里,根本不惹眼。

这帮人的老大,是一个四十出头的老贼。别看他貌不惊人,可他在全球的神偷圈子里,却是排名前三的大人物

江湖人称妙手盗圣的家伙,是他了。

至于他的本名,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他的兄弟们,都叫他大哥或者毅哥。

陈飞宏等四人,都是被毅哥,亲手养大的流浪儿。

十几年前,这帮人还在大华国内作案。后来他们本事渐大,觉得偷同胞的钱没意思。于是他们出国作案,专偷外国人的钱。

得手之后,他们还会把钱,捐给国内的孤儿院。他们觉得这么做,很有意义,是在做善事。

但是他们没想到,在丹泽这样的国外小城,居然有高手,把他们偷来的钱,给顺手牵羊了。

“飞宏,依我看,你在偷别人的钱包时,肯定已经被那个高手给盯了。所以他才知道,你身有油水,所以他才会跟着你去酒店,并在你的酒食里下了药。”毅哥分析道。

陈飞宏点了点头,又道:“那些钱丢了,我并不心疼。但是那些大钻石,是咱们从何森那里顺来的。若是那些大钻石落到了何森的手里,我们的行踪可暴露了。”

“不必担心。何森的老巢,在千里之外的沙金市。只要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会被他抓到的。”毅哥说道:“船票买好了吗”

“我本来买了五张船票。可惜全被那个贼给顺走了”

“他吗的,这个贼也太狠了,偷了钱和钻石还不够,连船票也要偷”毅哥忍不住骂道。

他的一个兄弟花猫,劝道:“大哥你别生气,我又重新买了五张票。明天早九点的船。”

正文第800章贼喊捉贼

又过了一刻钟,一阵低沉的汽笛声,从不远处的海面传来。一艘五层楼高的巨型游轮,正向码头这边驶来。

这艘船是远东亲王号了。它靠岸后,众人开始排队。

巧的很,毅哥等五名大盗,正好排在高原的后面。

当高原掏出一张船票,交给船的检票员时,排在高原身后的陈飞宏,突然脸色一沉。

几分钟之后,高原和毅哥等人,全都了船。

陈飞宏死盯着高原的背影,直到高原在一名女招待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酒吧,他才收回了目光。

“小飞,你怎么了”毅哥察觉到陈飞宏有些不对劲,便随口问了一句。

“大哥,那个给我下药的人,是那个穿着浅灰色风衣的家伙。”

“哦你是怎么认出他的”毅哥沉声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并不知道,给你下药的人是谁。”

“大哥,你也知道,我从小对数字较敏感。”陈飞宏说道:“虽然我不知道,给我下药的人是谁,但是我记得,我买的那些船票的编码。刚才船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