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母点点头,“半年了……听说你爸曾经是f市的市委书记,贪了三亿被判死刑了,你觉得就你这身世能入我凉家的门吗?”
“对确不能。”
“那你为何没有自知之明?”
“我是被凉薄买下来的,我没权利离开。”
凉母心里明了,“原来是这样,既然跟你在一起半年了,都未听我儿子提起你,想必也只是玩玩你,没打算娶你,那你便在这里安生待着吧,别妄想不该想的那些东西,名分不会属于你,别对凉薄说我今天来过了。”
安心没说话,看着凉母刚来又走了。
她心里有些堵。
晚上凉薄回来,她的确只字未提凉母来过的事儿。
只是次日清晨,她是被凉薄的电话吵醒的。
闭着眼睛听到他接听电话低声说,“妈,你又来了,我说没说,你不要再干涉我的婚事。”
“……”
“你怎么知道?”
“……”
“自然没有想要娶她的打算。”
“……”
“行了,我知道了,我要起来上班了。”
听到他挂断电话起床穿衣服,安心挺尸一般的躺在那里。
直至听到关门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
她眼角发酸,再无困意,起床自己做饭吃。
原本还想要企图把他变成自己的人,安心突然觉得几乎不可能了。
仅仅自己的一个家世,凉家根本就不会同意。
是自己天真,妄想天方夜谭。
凉薄根本不会娶她,她只是他买来的一个发泄机器。
什么也不是。
她要等他不要她的那一天,却还要畏惧那一天的到来,因为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凤厅溪的母亲会把魔爪再次伸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