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男人按住她,“不会很疼的,很快就好,才这点苦头,给你动脸的手术比这还要疼的多,殿下都没有让你受罪。”
庄奈奈看着一个男人拿着滚烫冒着热烟的烙铁缓缓朝着这边走来,本能的想抗拒。
但她已成案板上的鱼肉,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已到眼前的烙铁已无法阻止。
“啊——”剧痛蒙上心头,伴随着滋啦的声音,她拼命的想要甩掉痛入骨髓的烙铁,双脚不停的在跺。
但烙铁维持了几十秒才拿开,一个莲字刻在了她的胳膊上。
这几十秒的时间里,庄奈奈觉得自己快要痛昏厥,用生不如死描述一点不为过。
她仰着头,眼泪从眼角掉落,心里暗暗发誓,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她会加倍讨回来!
法律是什么。
是权势手中的工具。
整个国家都是他们苏家的,给她谈法律?
的确,苏子羽现在杀了她,也不会被处死。
她的命算什么?
手腕的手铐被解开。
唯有脚上的链子还束缚着她的自由。
这帮人撤退,房间里剩下她一人。
看着胳膊上血肉模糊的一个莲字,再看看脚上的铁链,庄奈奈咬紧牙关,静默的坐在那里。
她不能坐以待毙等候着苏子羽的发落。
她要不惜一切的办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产房外,柏拉里站在那里等待着。
奚望生产的日子。
孩子因为大,加上脐带绕颈羊水过少,采取的是剖腹产。
前几个月就已经做了性别鉴定。
是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