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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有了

滕羲急急忙忙的说:“关于我的身世,我有消息要上报给老板”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眉毛一挑:“殿下想说什么”

“别叫我殿下”

“石头小哥”

滕羲激动的情绪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称呼浇了碗凉水,冷静了些许,扯扯嘴角松开了拽着男人的手。

“随便,总之不是什么殿下,听起来太讽刺了。”

“你想说什么”

“就是前几天那个把我抓来的人跟我说的话,他说我是先皇”

“是先皇驾崩前一个月临幸的宫女所怀的孩子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被男人打断,又被抢走台词,滕羲半张着嘴巴呆了好几秒才懊恼的闭上了嘴。

他怎么就忘了百通阁无所不知呢

这些人连他被软禁在这里都知道,会不清楚他一个茶楼店小二为什么会被关起来吗

说不定他们比他知道的还多呢毕竟那个抓他来的老头可没说太细,绝大多数剧情都是他自己脑补的。

见他闭嘴,男人笑了笑:“你想知道陶老没有告诉你的那部分故事吗”

陶老故事

滕羲猛点头:“想”

“抓你来的是太后娘家陶家,你那天见到的是太后的哥哥,陶伯希,他曾是朝堂上一言九鼎的丞相,到了本该致仕的年纪却硬生生拖着不让位,直到他儿子,也就是现任丞相陶珏的资历混够了,把位置让给了儿子,这才退下来,民间有一门出二相的美谈,把陶家奉作大郅第一世家,都是这老头一手操控。”

滕羲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词“操控”。

看来这位老丞相是一个习惯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他既然在手中准备了一个先皇血脉,是因为对现在的皇帝不满吗

除了心怀大逆不道念头的权臣,他想不到会有谁在自家藏一个皇子,这不明摆着养傀儡嘛

男人说到这里就顿了顿,没再说关于陶家的事,转而讲滕羲的身世。

“陶老只说你是宫女的孩子,先皇驾崩后,那位宫女被人送出宫外,隐瞒所有人生下你,然后难产而死,然后你被铁匠收养,却没告诉你,当初安排宫女出宫的,就是陶家,那位宫女原是皇后现在是太后了,是太后身边的人,你不过是陶家习惯性留后手的结果,不然也不会被扔在铁匠家随意长大,直到现在需要了才找回来,甚至来不及培养你对陶家的忠诚。”

滕羲目瞪口呆:“这么说陶家在我之前还有其他备选”

男人扫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有,不过都死了,不然轮不到你。”

滕羲背后生出了些冷汗。

虽然明知道这不过是单元情节,而他只是参与游戏的玩家,而非真的外流皇嗣,可真的面对这样的剧情时,还是会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真的有这样的权臣世家,可以拿皇嗣不当人命随意摆弄吗听这人的话,死的还不止一个哪怕不是皇嗣,那也是活生生的人啊,这也太过分了吧

想到那些已经死了的是他的血脉兄弟,滕羲就感觉阵阵发凉。

陶家丧心病狂,竟然拿他们兄弟的命游戏朝堂

咦等等

龙椅上那位,不也是他兄弟吗

滕羲的眼睛猛地亮了。

他是来玩游戏的,不是来被游戏玩的,如果跟着陶老头,最后就算真的成了皇帝,估计也是被吃的死死的做傀儡的下场,谁让他手里没有力量呢。

但如果他跟着这位脱离了陶家掌控的皇兄干呢陶家这么急着把他找来,肯定是皇兄做了什么让他们觉得有危机感了吧

已经在心里亲亲热热喊滕振“皇兄”的滕羲脸上出现了一抹谜之潮红,忙问男人:“能帮我联系皇兄吗”

男人一愣:“皇兄”

“啊我说的是皇上,皇上。”

“你想做什么我不过是个传话人,一切都得由老板决定。”

男人满脸狐疑,却并没有说联系不上。

滕羲很会抓重点,立刻抬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我现在是百通阁的人,就算以后飞黄腾达也都是百通阁的人,我想联系皇上,把陶家的布置还有我的身世都告诉他,我们可以里应外合,端掉这个朝廷毒瘤”

、第199章199

第一百九十九章:宅斗

单元时间十天过去,各条支线平稳顺利的进行,再没有出现超出预想的剧情,褚言看着后台反馈出来的剧情记录,终于有了单元管理员该有的“尽在掌握”的感觉。

最近这两天,褚言一直关注着洛一鸣的进度,就算没有陪在他身边,也会通过后台时时注意他的情况,洛一鸣也很争气的将她为他准备的资本有效利用,不过十天而已,百通阁的名声比起单元刚开始时已经有了一个跨越式的提升,几乎所有玩家都知道了这样一个消息获取点,并通过各种渠道和百通阁做了交易,让百通阁逐渐变成了一个贯穿全单元的核心设定。

而作为百通阁的大老板,洛百通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玩家眼中的boss之一,哪怕褚言不主动去接触他们,他们也会自动找上来试图“触发”什么特殊剧情,褚言则看心情给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任务,也算是推动了情节发展。

这十天里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米盈和滕振以及寒门智囊团讨论决定的组阁方案在官场上掀起了轩然大波,不论世家还是寒门都对这一政策反响热烈,褒贬不一;

后宫中,和前朝的变化相对应,徐皇后陶贵妃等人也小动作不断,试图通过后宫力量影响朝堂政局,滕振烦不胜烦,已经连着两晚在御书房过夜,不想见那些碰得摸不得的女人;

滕黎研究透了褚言提供的名单,吵着闹着要太后主持一场邀请全京城优质未婚青少年参加的宴会,自己要在他们当中挑选夫婿,太后被缠得没办法,只能同意;

滕羲被关了七天才被陶伯希想起来,派了一些老师在小院里教他一个皇子该有的礼仪教养,但都是花架子,没有一点关于治国安邦的内容,打定主意把他养成一个合格的傀儡,而在这些老师之中有滕振安插的人,两个玩家成功接上头,暗戳戳的定下了里应外合的约定;

齐至胤被突然爆出来的两件京城高官贪污大案绊住了脚步,不管是滕振一方还是家族一方都没时间接触,看起来似乎认定了自己“断案青天大老爷”的身份,无意掺和其他支线,连那块令牌的线索都不深究了;

每个玩家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褚言躲藏在管理员身份背后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往里面加点料,玩的不亦乐乎。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在后台记录里,一行字悄然出现

一架从郊外闲云寺返回京城的马车正缓缓行驶在官道上,马车的车盖上端端正正的印着百通阁的标志。

当天晚饭前,褚言正坐在书房里拿着毛笔无聊的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