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这样,允许自己在外面放火,却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在家里面点灯,何况马村长的心胸本来就不够宽广,看见王芬美这副模样气的牙都痒痒,要不是顾虑着自己选村官得靠王芬美四处张罗,马村长现在早就大嘴巴抽这个贱货了。
“你怎么不声不响的跑来了王芬美看见马村长的脸色就知道马村长不高兴了,但王芬美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点都不在意马村长的脸色。
”坏你好事儿了“马村长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我好事多着呢,你想坏也坏不了“王芬美媚笑一声,说。
”你他妈的天天跟着老爷们屁股后面找干,你就不腻歪“马村长开骂了。
”你他妈的在村里天天睡娘们时腻歪不“王芬美毫不示弱。
”你个贱货,全乡的拖拉机,你看你那一脸欠造的样“马村长见王芬美回了嘴,气的此刻也顾不上来找王芬美是有求于她了,撕破脸的大声骂着
“你个比样不贱,你他妈的那个村官还是老娘造出来的呢“
显然,王芬美最记恨人家说她是全乡拖拉机,也开始戳马村长的痛处。
一提村官的事情,马村长如同受潮的炸药似的哑了火,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里喘粗气。
王芬美见马村长不言语了,也不骂了,自顾自的当着马村长的面拉开衣柜就开始脱光了换衣服。其实王芬美是想找个台阶给马村长和她自己下,毕竟这么多年了,凑合时间久了,也多少会有些感情在,吵过了也就算了。
王芬美脱光了衣服蹭到马村长身边,马村长看都没看王芬美一眼,这让王芬美意识到,马村长是真的有问题了,是不是村里又有漂亮寡妇和马村长睡了呢,马村长对自己没了兴趣。
王芬美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其实王芬美也算得上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娘们。
要知道,年轻时候的王芬美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整个人长的就及其狐媚,加上性格上的风烧,连走路都一腰三颤的,配上她那水蛇腰和小身段,不知道迷死了多少村里乡里的小伙子,现在的王芬美虽说是上了年纪,脸上的容貌也需要厚厚的粉底来遮盖,但是这身段还是不减当年的,依然很有底蕴,风尘劲十足。
王芬美光不醋溜的蹭着马村长,马村长也不给她个反应,只是耷拉着脑袋不言语,王芬美难免不往坏处想:
“嗨,你该不会阳威了吧“
“老子是不是阳威干了你就知道,今天老子没心情“马村长恶狠狠的说道。
“那你到底是咋啦跟猪羔子窝圈是的,也不言语“王芬美问道。
“老子在中学的生意危险的很,这要是丢了,估计年底的村官也保不住了“马村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到底咋回事,你到是说清楚啊“王芬美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光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乱七八糟的毛毛草草,对着马村长飘着。
马村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昨天和夏文博谈中学项目生意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了王芬美,讲到最后憋屈的竟然红了眼圈儿,说他来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盼着他能拿下这个项目,多少村里的娘们都在家里准备着刷子,摸刀,漆桶,砂纸这些工具,等着干下这个项目挣点钱呢。
这让王芬美很是吃惊,马村长这会真急了啊,他就是自己媳妇儿,王芬美的姐姐死的时候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现在竟然被为了一个项目,急成这样,王芬美一阵心疼啊。
“姐夫,你别急,我给你想想办法“王芬美安慰道。
王芬美想着这件事儿能找谁,万子昌是肯定不行了,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而且据说他和过去卢书记一点都不像,人严肃的很,乡长夏文博呢,只怕也不行,昨天他才训了马村长,再找他,绝对没有好结果。
王芬美想来想去,她有了主意,不就是一个小项目吗找找具体管事的人说不定就能拿下,何必惊动乡政府的两个大领导
“姐夫,要不这样,我今天去找中学基建处的人帮帮忙,让他们活动一下,给你把这个项目拿下来“王芬美和马村长商量着。
“这他们基建处管能顶事吗再说,你和他们熟悉吗“马村长迟疑的问道。
“老娘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男人,办不成的事儿“
“骚包“马村长在王芬美的胸前抓了一把,王芬美顺势就坐在了马村长身上要解马村长的裤带。
“你赶紧把老子的正事儿去办了,成了老子让你乐三天“马村长一把扯下王芬美说道。
“你个缩爷们,就知道让老娘办事儿“王芬美不情不愿的起身换了衣服,去梳洗打扮。
都收拾妥当了,她又成了那个浑身烧浪的半老徐娘,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笑着。
王芬美上哪找基建处的人呢她当然不会正大光明的和去人家家里找,她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去人家门口堵,那不是纯属找抽嘛,当然她也不会去工地的办公室找,她自己什么身份她很清楚,工地的办公室,难保人家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轰她出来,王芬美是个厉害的女人,她当然有自己的办法。
王芬美从包里摸出了一个手机,还很新,明显是新买的,她在上面翻翻找找,找到了中学基建处一个负责人贾大胆的电话,她就拨了过去。
贾大胆这名字很奇怪吧,可是当你了解了他家的情况后,你会觉得他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奇怪了,因为贾大胆的老爹名字更精致,叫贾倜傥。
当年啊,贾大胆的爷爷生儿子时,自己虽然小学没毕业,又老实巴脚,但竟然还知道翻字典,他爷爷翻了三七二十一天字典,终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找着一个漂亮词儿:“倜傥”。
他爷爷架着老花镜,仔细一瞅字典上的解释:“倜傥”,意思是“洒脱,不拘束”
他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