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雪慧也用幽幽的眼光看着夏文博,他们也好多天没有见面,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每次看到对方,都会心慌慌的,夏文博是这样,斐雪慧也是这样。有时候彼此都不敢用正眼看对方。
“曲书记,我看还是少罚一点吧,文博肯定不是躲我们”
“嗨,斐雪慧同志,你到底站哪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斐雪慧也不好多说话了,只是偷眼看夏文博。
没办法,夏文博一口气喝了好多杯,这才算过了关,喝多了酒,他说话明显声音高了八度。
“那个柳儿啊,能给我弄点吃的吗”
柳儿忙让厨房弄了一碗面过来,让夏文博先垫了个底,夏文博这才感到好受一些。
可是,这是人家国土资源局的酒宴,在坐的十多人,就他一个是乡政府的,所以人家的枪口一致对他,一会是科长上来,说过去承蒙夏文博的关照,要碰一下。
一会所长又来了,说什么过去夏文博在国土资源局的时候,他都没和夏文博喝过,今天一定要多碰几下。
总之,十多人都和夏文博喝了。
夏文博真的有点晕晕乎乎了,他好几次都想和斐雪慧说说话,听一听她那好听的声音,问一下他最近过的怎么样,可惜,这些人没有给他一点时间,他左手刚放下酒杯,右手上有人又给他端起一个杯子,他只能用深邃的目光去寻找斐雪慧那动人的身躯,她还是那样的漂亮,一点都没变,她的眼中还是那朦朦的光,看到夏文博的身上,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往日的时光。
这个酒喝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但夏文博无法拒绝,面对曲书记和斐雪慧,他只能一杯杯的喝,后来回去的时候,他是被斐雪慧和国土资源局的司机搀扶过去的。
斐雪慧小巧细腻的手指牢牢的抓住夏文博的胳膊,她的胸也紧紧的靠在夏文博胳膊上,那里面的两团火热让夏文博一阵战抖,鼻中是那似曾相识的处子幽香,夏文博就有了一点点的反应,酒精在发挥助力作用,他的头开始晕转,眼光也有了荡漾,他靠在斐雪慧那双柔乳的力道就更大了。
每走一步,他都可以感觉到斐雪慧的乳在自己胳膊上的变化。
夏文博的呼吸已经凌乱起来,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的回忆,再一次冲刷起了他的脑海。
夏文博多想一下吧她搂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嘴,用自己的手去感知她虚无缥缈的一切,但他在今夜却不能有丝毫的越界,虽然他醉了,他还是明白,这个女人就像是一朵开在远山峭壁上的雪莲,可以欣赏,却无法采摘,这或许就是他和斐雪慧的宿命
正文卷第三百四十章:拥有了她
终究,夏文博在这个夜晚还是没有和斐雪慧说上几句知心的话,他从窗口眼看着国土资源局那几辆小车在夜色中蜿蜒而去,夏文博的心还是黯然伤感的,他趴在窗户上,看了好长好长时间,直到那几盏车灯彻底的消失在浓郁的夜色中。
晚上,他做了个梦,在梦中,他拥有了斐雪慧,梦是那样的真切,那样的清晰。
可惜醒来之后,四顾茫然,哪里还有斐雪慧的身影啊
虽然斐雪慧不在,但夏文博还是留些了一些纪念性的东西,呵呵,这不怪他,很早之前他都有这个毛病了,记得那时候他还在上大学吧,看苍老师的作品。
于是男生拿春梦相互打趣时会说:“你昨晚又画地图了吧”
“还没有。还没有”
“那看一看。看一看呀。”
说话中,同学们几只手就同时去扯某一个人的裤子,某人就嚷着笑着挣扎,有时候也会真的就生了气,一个人不和另外几个人说话长达几个星期之久,甚至一两个学期的也有。
也就是那一年,夏文博的人生开发始有了明确的目标,他开始爱上了那个女同学,他给她写情书,第一次那女孩没有同意,那天晚上夏文博深情地在学校的蓝球架下悄悄掩埋了一小块月光,然后又骑着那蓝球架下的一根水泥柱子,尿了一泡亮晶晶的尿。
那晚上夏文博在蓝球架下撒的那泡尿,虽说亮晶晶的,其实并不是那么清澈,颜色有点黄,说明他当晚就已经感冒了过两天在他们班组织的聚会上,夏文博拼命喝一种红色的酒,结果又大醉一场围餐桌又哭又闹地嚷着那个女同学的名字弄得同学们都看他的笑话。
而也就是这一场醉酒,那个女孩说他爱上了他。
从此之后,夏文博就神魂颠倒了,记得有一次上课,好像突然听到老师点他的名,夏文博愣愣地看了看四周,他们都在看他,他就犹豫着立起来了。
我问你,夏文博,你为什么认为老师说得对呢
夏文博莫名其妙的说:我没有呀。老师
那你为什么老是在那里对着我不停地点头呢
夏文博整部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一个同学揭示了他点头的秘密。
报告老师,他在打瞌睡昨晚上约会去了
现在想起来那些往事,夏文博还是感到很温馨,很幸福,可惜,最后那却成为了一场悲剧。
夏文博摇摇头,起床收拾了一下昨晚上留下的证据,洗漱一番,刚吃过早餐,东忙,西忙的跑了附近的几个地方之后,卢书记打来了电话,把他叫到了办公室,在卢书记的办公室里坐满了人,高明德也在,他看到夏文博的时候,笑嘻嘻的,和往常的态度截然不同。
除了高乡长之外,还有汪翠兰和另外几个人。
这另外几个人中,有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长得白白细细的,说不上漂亮,不过气质还成,身材也不错,一双眼中满是傲慢和自信。
夏文博在县城待了两年多,是认识这女人的,他就是县计生委办公室的谢主任。
这女人在县城也算的上是一个风云人物,她这人啊,对所有人都是冷言冷语,骄奢跋扈,从来都不给人一点好脸色,据说被她呛过的局长不在少数,可是谁也拿她没有办法,因为她老公就是县组织部的孙部长,所有的人,都只好对她礼让三分。
对此,孙部长其实也很苦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