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那么,该是到了你证明自己的时候了。”
在那一瞬间,鲁道夫被这道冷漠的声线冰冻了。
“法罗”
尽管鲁道夫很快顺从,唤出了他身边的最强的蛮族狂战士。
在冰族人震动天地的呼吼声中,蛮族狂战士不友好地看着黑压压的一片。
得到鲁道夫轻点了点头,他方才拔出了身后的大剑,大步冲上场去纵步起身、一个跳跃便是几沙绳远。
其实,早在过去几天里,从鲁道夫的嘴里,索隆已经了解到,在蛮族当中,辫子对于一个狂战士的含义。
九辫狂战士,那已然是狂战士部落的第一勇士。
吼
视界里,狂战士部落的第一勇士沙罗,就像是一辆无法匹敌的战车。
才几个照面,场上的绿毛战士,一条右臂上被大剑砍掉,只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抵抗。
绿毛战士盯着九辫狂战士的一只眼球目光狰狞,另一只眼球却因为疼痛而凸出了眼眶,因为惊恐他大声的吼叫,嘴角甚至流出血来。
吼
挣扎的瞬间,寒光一闪,九辫狂战士又是一剑砍到,那一瞬间,绿毛战士那一双凝望着天空,带着血丝的眼睛,终究没有闭上。
狂战士部落的第一勇士,用实力证明了他的强悍。
两分钟后
当第三个绿毛战士,被九辫狂战士手里的大剑劈开肚子。
法罗瞥了一眼那地上五颜六色的肠子,他用手臂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看照耀着红色峡谷的红色太阳,然后微微眯眼向身份的方向看过来,眼神里饱含着骄傲。
场上的九辫狂战士,他的勇猛和战斗技能,都是索隆生平仅见,仅次于鲁道夫。
但他的所作所为,却像是一个小女孩,在用愚蠢的方式发泄她的不满。
鲁道夫的战略,是打败9个绿毛战士,将其变成仆从。而九辫狂战士的血腥杀戮,让鲁道夫的嘴角挂着微笑,为九辫狂战士的行为感到骄傲,也非常好奇,看到蛮族战士这么强大索隆会有什么样的面部表情。
但是这个时候,索隆却非常适宜的身子微微一侧,轻易地避过对方眼角的余光。鲁道夫是一个有能力的将才,然而在他的眼中,索隆毕竟是一个鹰人。就避免不了他的骄傲之心。
十分钟以后
当九辫狂战士杀死第五个绿毛战士,气喘吁吁,准备在冰族人的怒吼和不满中,就此下场的刹那。
冰族人的士气急剧下降。反观己方的士气确实急速攀升。
一目了然、就是现在
征服靠的不是梦想,它最终总要诉诸血和铁。
索隆不愿意继续这个无聊的比斗游戏,他也不相信9个流民部落的首领,会来到这片隘口前,像个白痴一样比斗。
所以、当他将手里的战剑,突然举过头顶。
鹰人们,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吹响了手里的号角。
有这样一句话。
当开战两个字响彻云霄,请带上阳光般明媚的双眼,准备拥抱这个颤抖的世界
“鹰击长空”
鹰人们踏着一致的步伐,撑开翅膀升空,像一个灵活有力的大网,更像是一张血盆大口。
没有复杂的变化,没有玄妙的机关,只有从空中推进,然后有长矛投掷,一路血腥碾压。
不管前方是什么人,都被无情地被长矛洞穿,在矛头穿刺的一边,喷射出大量的鲜血。
即使在平地上,有一双翅膀的帮助,鹰人手里的白木长矛,重重落在一个绿毛战士的肩膀上,打得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视界里,这一页血腥的场景,让索隆不知道,在这个隘口,会不会变得殷红一片。
鹰人们吼叫着命令奴隶兵团冲锋,而在鲁道夫的眼中,他奴隶兵团方阵,无法通过冰族人把守的只有三米宽的隘口,所以他必须用炮灰去填。
这一点,是索隆的命令。“如果可以,就是用尸体填出一条道路,也在所不惜。”
因为只有鲜血,才能灌溉出征服和胜利。而且索隆相信,只有在鲜血的刺激下,炮灰才能发挥出他们最大的价值。
要么冲过隘口,要么接受死亡。鲜血的刺激,冲锋的号角回声彻应,使奴隶兵团彻底陷入了癫狂。
奴隶兵团、还有狂战士,形成一股亡命的可怕洪流,呵喝、喧嚣、呻吟声里,踩踢着同伴的尸体向前狂奔。像是受到生命威胁的兽群。
快要被人群淹溺的人痉挛地互相摩擦着,拥向前方窄小的隘口,然后在绿毛战士的砍杀下,一个个像木柱似的栽陷在其中。
他们抢天呼地,乞求活命,却陷入狂暴,然后沉没于森冷流动的铁器中间,被碾碎成为一地的血污。
“战争是一场死神的盛宴。”
索隆没有和鲁道夫打招呼就下令开战,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自我认识,“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个刚认识几天的蛮族人,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是龙庭领主,还是一个鹰王祭祀,都要像狐狸一样狡诈、像饿狼一样嗜血。”
当一个三千人的鹰人军团突然出现,连鲁道夫也措手不及。
在鹰人的驱赶下,奴隶兵团位于疯狂碰撞的风口浪尖。
九辫狂战士陷入了彻斯底理的疯狂之中,身体表面缭绕着密集凸显的血管,陷入了狂战士的狂化状态。眼盯着蛮族人被癫狂的洪流卷走,连同他的族人和朋友,法罗悲愤地大声吼叫着,怒睁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之前一把尖锐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