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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姑娘先走”

饭王的呼喊不仅未能让赵雪离开,反倒让赵雪直接加入了战团。子龙浑身是胆。其妹小雪同样也颇有几分胆气,平时虽然偶尔会使一点小性子,但在大是大非面前立场绝对坚定。

此时见保护自己的武师浴血而战,赵雪更不可能自顾着离去,就象子龙在洛阳战役中,那最后一次突击身陷绝境时不肯舍弃飞翼营战士一样

小雪的武艺虽然不错。但主要是跟子龙学地沙场杀敌的本事。而且此次来临淄本是为了玩,惯用的银枪没有带在身边。用起配剑来自然没有用枪那么顺手,在六名敌人的合击下很快便落尽下风

倒不是赵雪本领不济,其实这位看上去娇滴滴的小美女,身手远在饭王和酒鬼之上。但是对手实在太强了,虽然任何一人单打独斗都不可能是赵雪的对手,但华服青年的护卫们有着一套独特的合击之术,十分擅长群战。

赵雪忙活了半天,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不仅未能杀伤其中任何一人,反倒险象环生多次遇险,衣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划破,露出粉藕般嫩白的一截手臂来。

若不是护卫们碍于小雪是华服青年要的人,出手不敢太狠,恐怕此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大哥王越赶到市集地时候,小雪和饭王败势已呈,已无法继续支撑下去,其中饭王因为见到赵雪遇险,焦急下腰部又中了一刀。饭王交战的地上已经是大片未干的血迹,其状惨不忍睹

“哈哈,这小子骨头倒挺硬的,叫两声大爷,说不定可以饶你一命”与饭王交手的护卫中,其中一人眼见大局已定,嚣张无比地逞着口舌之快。

迎接他的,是饭王一口带血地唾沫

“王八蛋,就知道以多欺少连个姑娘都不肯放过,等会你们就知道厉害了”饭王不屑地痛骂道,王越带过地人,纵然技不如人,也绝不至于丢掉了骨气。

饭王所说的“等会你们就知道厉害了”地本意,是指王越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护卫还理解为“还有绝招没有出”,再加上那一口唾沫,护卫大怒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放心好了,等会老子绝不会让你死得痛快”

话音刚落,这名护卫立即现有点不对劲,身后几声兵器落地的声音,以及场外的惊呼连成了一片,“杀人了”

临淄市集上有不少人在旁边观望这场搏杀,貌似在城内生如此火爆的火拼机会并不多,此时即使冒着一定风险也要大饱眼福,那一片“杀人了”的声音正是围观的市民所。

“杀人了难道他们不小心将那女子杀了那少主肯定要火了”护卫脑子还没转过弯,刚才的战况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名美貌少女应该不可能在八人合击下取得什么成果。

百忙中扭头望去,护卫呆若木鸡。

围攻赵雪的八个人尽皆倒地,全是被一剑刺穿咽喉,脖颈间殷红的鲜血不要钱似的汩汩而出,刚才几声兵器落地的声音正是那几位护卫所。赵雪正楞楞地站在场中,一名青衫中年汉子卓立于赵雪身前,冷冷地注视着自己这边。只是被那人看着,护卫身上顿时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名护卫还不知道,就在刚才自己扭头的那一瞬间,与自己一起围攻饭王的三个人也已经横尸当场。那名青衫汉子解决了围攻赵雪的八人后,又在极短的时间内杀了三人,接着回到了赵雪的身前。

“大哥”小雪见到王越时,立马委屈地哭了出来,并非小雪娇气,在王越面前,她永远只是一个长不大、永远都需要接受保护的小姑娘。

王越轻轻地拍了拍赵雪的肩,但望向对手的眼神却闪过一丝狠辣

岑璧心中一凛,他刚才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出手,八名精心训练的护卫便全部丧命,那名青衫汉子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到根本无法抵挡快到看不清楚他的出手

一股寒意在心头蔓延。

只要不是反应太过迟钝的人,都能看出来那名青衫汉子是高手中的高手,起码有几层楼那么高

饭王一扭一扭地走回王越身旁,扑通一声单膝跪地,羞愧道:“属下无能,未能保护好小雪姑娘,甘愿领受责罚”

王越一把将饭王拉起,在他身上连点了几下,饭王身上的鲜血不带流出。王越指着那名护卫对饭王,淡然道,“不是你的错。刚才他说不会让你死得痛快,所以我把他留给你,这样的货色如果你一对一还打不赢,就不要告诉别人你跟着我混过。”

饭王的目光顿时炽热起来,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笑看着那名护卫,连身上的伤都没有包括一下,就那么笔直地走了过去。饭王受创颇重,护卫完好无损,但在饭王如怪兽般狂野的目光中,那名护卫的胆气已寒。

第52章你们不能杀我

王越的出现,让岑璧和华服公子心都紧了起来。

他们深知这些护卫的实力如何,这些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不仅个人战力出众,独特犀利的合击之术才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往往能够收到奇效。他们有着辉煌的战绩,曾经有一次十八名护卫面对两百余名敌人的围攻,护卫以伤三人死一人的代价全歼对手

护卫们的实力不可谓不强,但是在青衫汉子面前,这些精锐好象都是纸糊的一般,被人轻轻松松地杀死

青衫汉子只是随随便便地出手,就让华服青年带出来的护卫折损了一半,再打下去的胜算为零。

在此之前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走,但是,现在即使他们想走,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青衫汉子虽然还没有正眼看这边一眼,但华服青年和岑璧却有种“他正注意着我”的感觉,可见王越威慑力之强大。

当饭王向那名护卫走去的时候,王越的目光终于望向了正小心戒备的岑壁,并最后停在了岑璧后面华服青年的身上。

王越的嘴角微微扬起,冷冷地道:“那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想必就是你了,长得就很欠揍。”

华服青年面色苍白,他知道在这名青衫汉子面前摆谱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脸上的倨傲神情完全消失不见,即使被王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辱骂,华服青年也只是嘴唇微翕,却不敢有丝毫反驳。

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并非建立在自己实力基础之上。所倚仗的不过是令人羡慕地家世。当他的生命受到严重威胁、被别人掌控时,华服青年实在没有勇气血性一回。

他的生命是宝贵的,至少他自己这样认为

“大胆狂徒,竟敢在青州治所当街杀人,并且侮辱少主,眼里可还有王法吗”岑璧虽然明知不敌,但主辱臣死。也只得硬着头皮摆出一副义愤填膺地样子,但他原本想表现出慷慨激昂的目的并未达成,一个小小的失误出卖了他。

因为太紧张。岑璧地牙齿打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