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诺
诺
众人鱼贯应诺,然后一顿,齐齐看着叶风,心说都有安排了,您呢
叶风发完命令,即令开宴,许久不见这些部属,总要喝杯酒联络联络感情的。
众人一愣,目视李宣,主公这是怎么了把事情安排成这样。并且全权委托,怎么看都像是安排后事啊
李宣肃坐不动,他是叶风家仆,只知服从命令怎么会去过问主人的事情,没奈何荀彧再拜道:“蒙主公厚恩。我等万死难报,必竭忠尽智而为。只是不知主公将欲何为我等也好做个准备。”
叶风微微一笑:“某尚有一事。需亲自前往。汝等若有必要则让元芳报于某即可。”说着瞟了一眼坐在赵平身边的王越。
荀彧等不再相问,虽存了疑惑但也放下心来,主公不是又要长时间消失,而是在这里有别的事情。方才简单一问是关心,再问就是多余了,换成曹阿瞒那样多疑的杀人都不为过。
不过荀彧同时提出主公不可自称某。需要改称“孤”,先秦以来,皇帝自称“朕”,诸侯王自称“寡人”。郡侯自称“孤”,庶人才自称“某”,礼不可废,叶风无意称呼,自当允了。
王越修为日深,自能感应到叶风随意的一瞥,略点了下头,示意叶风知道了,然后若无其事的饮宴不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渐渐热烈,这些能人谋士血性男儿被憋了很久,此时主公归来,心怀大畅,无不杯到酒干,酒酣耳热之际免不了放浪形骸,叶风也不以为意,这样才是人性的体现,像那等谨慎小心战战兢兢的宴会有不如无,何况自己这些属下多是患难之交,兼有兄弟之宜,表现出来的也是亲近并无狂傲。
大宴直到深夜方止,各寻去处安歇,次日一早诸将皆至校场上点将台前。叶风一一授命,点明关窍,又大犒全军,午时左近,叶风端起酒碗,扬声高喝:“壮我并州”
下面兵将齐声附和呐喊
“壮我并州”
“壮我并州”
“壮我并州”
一声令下,大军分五路而出,数万人齐动,遮天蔽日,山河变色,并州百姓夹道相送。沉寂已久的并州军迈出征战的第一步。
一直等待大军尽去叶风才回到府邸,剑神王越已经相候多时了。
王越恭谨施礼道:“主公”
叶风微笑还礼:“王兄助益并州良多,无需多礼,在下尚有倚重之处,不知王兄是否有暇”
面对王越叶风不会称孤道寡,毕竟是个圣位高手,又不是铁杆部下,所以言辞甚为客气。
王越苦笑道:“越惶恐,既然认主公为主,自然任由差遣,但凭吩咐就是。”
王越初时功利之心颇重,然自从收徒之后,心思减淡,后来叶风的权势越来越重,王越跟随着也捡了个侯爵,实则已经归心,打定主意抱紧叶风的大腿,不过叶风不敢相信罢了。
“如此便好,功名利禄皆在我身上,汝收拾一下,随我中原一行,收服个打手来。”
“诺”
王越没有二话,应诺告退,叶风吩咐左右备马等候,之所以选定王越,一是王越剑走轻灵,身法灵活,成圣之后武力还在在赵云之上,二是赵云人物颇重,脱不开身,王越其实也就是个超级打手,这厮除了武力极高之外其他寥寥,智力刚好及格,统御不及半白,政治惨不堪言,让他带兵布阵那绝对是草菅人命也只有护卫最为适合他了。
时间不长王越去而复返,仍旧是那副洒脱的打扮,一袭青衣一柄剑,身无长物,整的跟个穷鬼似的,其实丫就是一个守财奴,据说叶风赏赐赠予给他的的金钱都被收罗的整整齐齐,每次睡觉的时候就拿出来放在枕头下面没儿没女的也不知道这厮留着钱干嘛,自己也不舍得用。
最可恨的是他居然骑了一头驴子过来,肯定是把配发给他的大宛良驹卖了
叶风意识到一个问题,以后要说明:在职官员配发的东西只有使用权,不能私自处理,这等于是现实中的公车,结果就被私人给卖了,这还了得若是放在某某大革命时期,这货绝对会被劈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王越这么做无所谓,有实力嘛,贪污点也是正常的,可是这风气一旦蔓延起来就不行了,整风运动势在必行
狠狠的撇了撇嘴,叶风命人牵来一匹好马送与王越,自己骑上委屈的跟小媳妇一样的麒炎,飞驰而去。
王越又得宝马正自高兴,不防叶风飞奔而去,只好收起愉悦的心情跟在后面吃灰。
第一百三十七横扫漠北三、章
二人根基深厚,长途跋涉很是正常,艰难险阻视若无物,一日之间已经翻山越岭抵达虑特。
这里才是真正的根本所在
亲近部下的一应老小、族人皆在此处钱粮辎重也都囤积在这里,虽然运输不便,可是这里地势险峻,防御严密,即便是失了雁门关没了雁门郡,这里仍旧可以作为反攻的根据地。叶风的私人大管家李宣李元芳就是在这里办公的
叶风的自留地自然不会有人阻拦,一路长驱直入,可是王越就不行了,历经了五次审查加上叶风发话才气喘吁吁的进入内围。
其实叶风叫王越一起上路,不是没有炫耀的意思,这样的人只有镇住他经常敲打他才会老实办事,只要你表现的足够强,他就不会起异心,这应该和演义中的魏延有一比,跟着刘表就砍开襄阳大门拥护刘备,跟着韩玄同样大义凛然的干掉韩玄投降刘备,猪哥在的时候要杀他他也忍了,并且兢兢业业的服务蜀国,以兴汉为己任,在汉中勤恳耕耘数十年,可是猪哥一去他就谋反,当时已经没人能入他的眼界,没有投靠对象那就只好早造反了。
想用这样的人必须首先保证一点:绝对压制
只要自己或者本派系里的人稳压他一头,他就会很卖力。如若不然,自求多福吧。
不理会王越的狼狈,展袖取出并州鼎,放入殿前广场正中。
鼎足着地和大地连为一体,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