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王天民落到地上时,原本就被破得差不多的简易i阵终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外力破开。出了里面那群惶恐不安的青杀帮众。
只是原来近百的人员,现在还能站着的已经不到一半,而且还全都带伤。
“杀啊”“鬼啊我跟你拼啦”“砰砰砰”
被i阵扰乱了心神的青杀帮众根本没有意识到i阵已经破开了,还在那里尖叫着开着冷枪。
“快快,救救我”
王天民奄奄一息地开口喊道。
这家伙的命确实够硬先是差点被大憨劈成两半,接着又受到了一阵无差别攻击,现在竟然还没有死掉。
“老大”“帮主”
王天民的声音比什么都有效,原本以为撞鬼而陷入疯狂的青杀帮众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砸落在尸群当中的王天民身上,看到这个从天而降的靶子是自家帮主之后,所有人都扔掉手枪惊惧地后退了几步。
“快快,快带我走”王天民吐着血艰难地道,声音已经变得极为微弱,好像下一刻马上就要死掉了一般。此时的他,再也顾不得追究手下们的责任了,还是想办法保命要紧。
“老大”王天民的亲信还剩下三个,此时他们身上也全都带着枪伤,不过看到自家帮主的惨样之后,马上悲怆地冲上前去,抬起他掉头就跑。
其他青杀帮众在楞神了好一会之后,突然齐齐大喊一声“逃啊”便四散开去,很快便没入了漆黑一团的街道当中。
深知王天民手段狠辣的他们,谁都清楚朝帮主开枪的下场,此时的他们,没有一个去追王天民的那三个亲信,而是选择了其他方向奔逃而去。
“他他他死掉了吗”直到那些青杀帮众都跑光了,牛厚德才从震惊当中反应过来。
“差不多了吧,都快劈成两半了,如果还能活着,那只能说老天还不想让他死吧”大憨笑呵呵地道。对于王天民中了一斧,还被打了那么多枪,竟然还没有死透,他心里也有些意外。不过对方既然已经都快被打成了筛子,那就算暂时不死,大概也撑不了几分钟吧。
“哦”牛厚德落寞地应了一声,怔怔地站在原地楞了好一会,苦苦寻找了十七年,仇人终于出现。可是今天如果不是靠着大憨的帮忙,恐怕不但报不了仇,还可能被对方给杀掉,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一阵心灰意冷,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沉默了一会,牛厚德突然想起之前被青杀帮众拖出来的老人,当即跳了起来悲恸大叫:“教练,恩师,我的恩师呢”
“叫什么叫,我还没死呢”不远处传来了一个苍老豪迈的声音。
李长生刚刚给那名老人检查了一遍,发现他虽然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皮开肉绽的,不过总体来说内伤并不太严重,看来那王天民虽然痛恨这名老人,可心里还是想要从他身上获得什么,所以还算是手下留情了,只是嘴巴被胶布缠着发不出声音而已。
李长生帮老人解掉绑在身上的牛筋与缠在嘴里的胶布之后,他现在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已经年逾hu甲,而且还受了伤,但是他的脊梁依然tg得笔直,武者的铮铮傲骨,这一刻在他身上展无遗。
第一卷穿了,末世来了第二十一章登天
风bo过去,喧嚣的校前大街再次静寂了下来。
为了不让变异生物聚集过来,大憨招过几名少年,几人合力将那些青杀帮众的尸体都扔得远远的。当然,在这末世当中,也没有所谓入土为安的说法,毕竟世上到处都是变异怪物,不但陆地上有,地底下面同样也有,扔在大街上跟埋到土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逃不掉被怪物撕碎啃食的下场。
至于那些人掉落在地上的手枪,则都被众人给捡了回来,一群学生每人配了一把,样子倒显得非常拉风,只是从那些人身上找到的子弹实在太少,每人分上两颗之后便所剩无几。倒是马刀、水果刀跟匕首总共收获了几十把,总算让众人把原先的破菜刀替换了下来。
“多谢李先生救了在下恩师,牛某给您磕头了。”看到李长生把玩着一把手枪走来,正在照顾自己恩师的牛厚德马上冲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了李长生的面前,行起了古代的磕头礼,可见老人在他的心中占了多大的分量。
李长生微微一笑,把牛厚德扶住:“牛老哥不必如此,我们兄弟既然借住于此,那在必要的时候帮助你们也是应该的。”牛厚德对那老人的至孝行为,李长生非常欣赏。
“就是,老牛,你什么时候跟俺这么客气过,怎么现在见到俺老大就当起了磕头虫了。”大憨笑呵呵地在旁边调侃道。
“怎么,你们不是一起的吗”清洗了脸上的污渍后,老人的容貌终于了出来,满脸红光,样子非常矍铄。盯着李长生,他的脸sè变幻不定,最后自嘲地笑了笑,一甩头上银发,上前一步,正式地行了一个抱拳礼,铿锵有力地道:“老朽吴长庚,见过李先生。不知先生府中可需要一个管事之人老朽不才,在京城也当了十多年的权贵管家,若是李先生不嫌弃吴某年迈无能的话,老朽以后愿意追随于您。”
虽然他的身体被那个王天民折磨得伤痕累累,不过说起话来依然清爽有力,一点儿也不显得老迈。
“恩师,您”牛厚德惊讶地望向自己的恩师,他可知道自己的恩师并非是普通的权贵管家那么简单。虽然老人十年前便进入了京城一家权贵家里当了客卿,负责训练一些警卫,但是他的那身傲骨可是出了名的,就连许多官员家的子女想要拜入他的门下都要经过重重考验。没想到现在竟然甘心跑到这个只见过一面的青年家去当管事,如果不是自己亲耳听到,哪怕是打死牛厚德也不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李长生的脸sè显得很平静,仅仅是盯着老人的眼睛看了两秒,然后缓缓地说了两个字:“原因”
“难道报答救命之恩还不够吗”老人微微一楞,随即苦笑地问道。
“不够。”李长生微微摇头,以他的阅历,看得出来,老人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好吧。”老人再次一笑,一扫之前的苦涩之味,一tgxiong膛,两眼透着精光,说出了让四周的人惊掉一地下巴的四个字:“我想从龙。”
“从龙”听得老人的话语,身周的人一脸茫然地看着李长生与银发老人。从龙这两个字要是在古代,那还说得过去,可在这个时代,就让人感觉有些滑稽了。再说,就算老人真有从龙之心,那也应该去京城找那些有望上位的权贵啊,对着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说“从龙”实在显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