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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回想纪长风的说话,想起他曾说过各种走火入魔的征状。罗开在脑间不住思索,霍地叫了声「不好」,脸色骤变,旋即跃到房门,推门进去。

这时白婉婷只觉浑身炽热,百脉翻腾,犹如万箭穿心般痛楚,连意识也开始有点儿迷茫。

饶是这样,她仍是发觉有人走进房间来。白婉婷努力睁大眼睛,望向来人,见此人竟是在堂上曾见过的男人,心里不由一惊。现在的她,正自浑身乏力,痛楚难当,倘若有人乘机袭击,着实再无反抗之力,可说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白婉婷乍见外人闯至,自是惊恐万分,颤声问道:「你你进来做什么」

罗开没有答她,两步便抢到她身边,劈头便问道:「白小姐,妳是否曾练「玄女相蚀大法」」

白婉婷听见,瞪着美目紧盯着他,心想此人怎会知晓她正自疑惑间,还没来得说话,罗开再追问道:「白小姐妳先回答我,我看妳这般情况,正是走火火入魔的征象,若不及时解救,小则全身瘫痪,重则有性命之虞。」

白婉婷神智虽是迷迷糊糊,还是带有半分清醒。听见罗开的说话,也不禁犹豫起来,心想莫非此人会懂得解救的方法但「玄女相蚀大法」并非寻常的武功,一般人又如何解救得来。她心知自己危殆万分,可谓命系一线,若再这样下去,势必如他所言,落个半死不活。心想既是这样,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或许有一线生机。

她自知已无他路可走,只得向罗开点了点头。

罗开看见,便即道:「为了解救姑娘的安危,小生不得不冒犯了,请姑娘原谅则个。」话毕当即扯下裤子,脱去内裤,跃上床来。

白婉婷看见他这个阵仗,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你你想做什么想想怎样」

罗开一跳上床,便将她唯一的亵裤褪下。

白婉婷更是大惊,罗开已抢先开口道:「救妳的方法,便只有运用我的「干坤坎离大法」,把阳息引渡入妳体内。但这个方法,必定要在男女交媾时通行,这也是唯一的方法,再无他法,还请姑娘多多原谅我的无礼。」

白婉婷听后先是一呆,随即脸现羞愧之色,瞪目无言。

罗开话落,便把她双腿大大地岔开,跪坐在她胯间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朝天一立,气运丹田。不消片刻,只见他胯间垂软的龙筋,登时挺直起来。罗开自练了「乾坤坎离大法」后,本就粗壮过人的宝贝,现比之那时更是雄壮硕大。

白婉婷那曾见过这等巨物,心下立时畏怯不已。可是回心一想,听他既能说出「乾坤坎离大法」这个名堂,难道他真是晓得这法门要是这样,自己便有救了。

白婉婷自修习「玄女相蚀大法」开始,便已知晓「乾坤坎离大法」确是克制解救「玄女相蚀大法」的功夫。但如何解救,她并不知晓,却没想到是用这个方法。

罗开徐徐拨开她双腿,单手提握巨物,鹅蛋大的棱冠,紧抵在她鲜嫩的花唇,轻轻磨蹭了几下,便见玉露潺湲而出。

原来白婉婷自王龙庄回来,在床上总是辗转翻侧,不能入睡。满脑子里,都是当时的淫靡情景,不知不觉间,就自行爱抚起来。才一会儿,弄得花房玉露潮涌,欲焰焚身。可是她却忘记一件事,但凡修习「玄女相蚀大法」的人,若然欲求不满,既又不得尽情宣泄,最是容易走火入魔,终于导致这事情发生。

她此刻虽有累卵之危,浑身如针扎剌,但体内的欲火,并没有便此退却,在罗开的玉茎撩拨下,津液便立时涌将出来。

罗开挺进少许,让她紧窄的花房,牢牢含箍着他,便向白婉婷道:「妳的「玄女相蚀大法」可有练到第三层「参同契」」

白婉婷见他对「玄女相蚀大法」的法门如此熟悉,对他的信心又增加几分,当下点了点头。

罗开又道:「当我抵住妳「螺耻」古人指女性的子宫时,我将会运功把阳息排出,并用手按着妳左腰章门穴,到那时妳得运起「参同契」,尽量吸取我的阳息,直至妳体内的炙热退却,但切记不能中途停止,须得一气呵成,知道么」

白婉婷点头,却有点担心道:「可是我若用「参同契」吸取你的」

说到这理,不禁害羞起来,竟说不下去。

罗开知道她的意思,截着她道:「妳无须担心我,我既然懂得「乾坤坎离大法」,便不怕妳撷取,妳尽管吸便是了。现在我要进去了,姑娘尽量忍着痛楚。」

罗开尽量把她的大腿分开,龙筋缓缓逼进,白婉婷只觉牝阜像被撑裂般,胀塞感在内中扩散,愈来愈是强烈。

罗开小心地寸寸缓进,只觉她琼室奇紧,玉茎犹如给人握住,且如投烘炉,火热非常,灼得他异常舒服。这时玉冠突然给一层软肉所挡,罗开心里暗自一惊,立时停了下来,问道:「妳妳原来还是处子」他曾看见白婉婷在王龙庄的大胆举动,如何肯相信她仍是一个处子。

但见白婉婷星眸半张,咬着小唇点了点头。

罗开虽感诧异,但事已至此,况且人命攸关,再也不能计较这么多了,说道:「事到如今,为了姑娘的性命,请恕我冒犯了。有道长痛不如短痛,妳且忍住痛楚。」罗开摆开架势,腰肢用力望里一挺,玉茎直闯至她最深处。

突然而来的充塞感,让白婉婷不禁「啊」地喊了一声。幸好并非如传说中那般痛楚,但这股强烈的胀满,一时也令她难以适应。

罗开紧紧抵着她花蕊,却没有任何动作。他闭上眼睛,气聚丹田,运起功来。

白婉婷怔怔的望住他,小手紧握住他的大腿,如此静默地过了一会,罗开向她道:「姑娘准备好了吗」

只见白婉婷咬着下唇,努力地点了点头。罗开深吸一口气,骤然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从他顶端疾射而出。

白婉婷立即施展「参同契」,当她才吸完第一口,罗开的第二股热流又再次逸出,如此每吸一次,白婉婷体内的热气便减了一分,疼痛也缓和起来,直到她吸取到第八次,体热和痛楚,已经完全消失,半点不留。

白婉婷不由嘘了一口大气,挪动了一下身躯。

罗开突然道:「姑娘不可乱动,闭目把阳息运行一周天。」而他也跪着闭起眼睛,口里不停吐纳,直至炷香时间,二人才运功完毕,徐徐张开眼睛。

罗开长长地吐出最后一口气,便笑着向她道:「姑娘,现在好一点了么」

白婉婷含羞地点点头,罗开低头望着二人的交合处,自己的玉茎仍深深地藏在她花房,一股难言而复杂的情绪,立时涌将出来,歉然道:「多有冒犯,还望姑娘原谅,我也该走了。」说完便欲将龙筋拔出。

「不可你你留下来好么我我还有一些事想问你。」白婉婷说完,已经满脸飞红。

罗开茫然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