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吹拂门板,制造恐怖的听觉效果,阎翼一身轻装,腰束宝剑,威风凛凛跨入门槛,双臂中抱着阎不悔,嘴角有隐隐约约的抽搐。”韩歪歪,替我医不悔,我答应你的条件。”
“哈哈哈”
韩歪歪狂肆大笑,仿佛听到世上最可乐的笑话,眉宇中笑弯成月,嘴角半响合不拢,那副很复杂的,非幸灾乐祸的神情,令阎翼愣住神,令卡斯眉梢滑稽地禁脔,“啪“忍不住一个巴掌拍过去,堵住她的嘴。”你丫的闭嘴,笑的本王浑身冷飕飕。”
“唔”
卡斯微松开粗糙的指,睥睨她红扑扑被憋的缺痒的小脸蛋,确认她不会再发疯,才甘心退居二线。
“阎翼,哈哈哈,我便料到你有今日,我便知道你得犯到我韩歪歪的手中。”
“少罗嗦,医她”
阎翼微皱皱眉,凝视这个忽而妖艳的女子,怎么亦和堡中那痴儿对不上号,边将阎不悔放上床铺,边冷声命令一句。
“哟,阎大堡主,你急什么时间有的是,我们慢慢磨,反正命是你们阎家的,我倒可以等。”
“你真像个尖嘴猴腮的老鸨子。”
阎翼轻蔑冷嘲
那眼神,便像看待个身份低下的老鸨,对她除了鄙夷,另有戒备,有恶心,有那化不开的愤怒。
“呵呵,随便,你叫我老鸨也好,妓女也好,你这高高在上的堡主,不也得乖乖求我这个贱人”
“你”
“少罗嗦,脱衣裳”
韩歪歪倏地一拧眉,目光化作冷漠,指着他上好的腰带,嘴角噙起邪恶冷肆的笑。”从你的腰带开始,拨的干干净净,一件不剩,再转过身,踏过门槛,到医馆外奔三圈,哈哈哈”
“韩歪歪”
“如何不那好,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什么无暇顾及旁人,只疼亲妹妹,也不是为半两面子不顾她性命的蠢货”韩歪歪字字带刺,句句如针,狠狠刺中阎翼的死穴,半响,阎翼狠狠咬紧下唇,粗糙的指颤抖解开腰带,除掉外衣,再除掉中衣,露的上半身和隐约的下半身令蝶儿忙遮住眸子。”接着脱,中裤脱掉,我要一丝不挂的奔”韩歪歪无情地命令道,可惜阎翼却半响不动地儿,卡斯哪容的他这般磨磨蹭蹭浪费他老人家感情,伸开指,抿起唇暴躁喊道:“娘的,你不脱,本王帮你脱”话落,只听青瓷的布帛碎响声,阎翼顿时全身露,漫天的碎片遮掩他憋红的俊脸,阎翼愤恨捂住下体
“哟,阎堡主,你府上侍妾成群,这小jj露的次数恐怕数也数不清,能风流,怕什么下流遮何遮嘛,你一出门,再遮也无用,你的全身上下,便是用来给人家看的,哈哈哈”
“好,我给你奔。”
阎翼阴森森回道。
“你奔都嫌小jj小,兔崽子,丢人现眼的”卡斯冷瞥一眼,睥睨蔑视,双臂环着胸冷冷一哼,那骨子老太爷的庸懒模样,配上语出惊人的话语,令阎翼脸“唰“一下化作惨白,恨恨凝视故作冷漠的韩歪歪,将这笔帐,全然记在她头上,来日方长,她能忍辱偷生,他阎翼亦能。挺直腰板,潇洒跨出门,健壮的双腿踩着节拍开场奔,惹来一阵喧闹。
“蝶儿,替我敲锣打鼓,说赤血堡堡主在奔。”
“好的,小姐”
“替我监督着,倘若他少奔半步,让他重再奔。”
“好。”
蝶儿听着半响叮嘱,不由汗颜,那阎公子是活该呀,谁让她休小姐,还扔小姐飞镖,自作孽不可活
“啊,那是阎翼”
医馆外开始沸腾,个个仿佛抢金,抢银,连排号皆不顾,冲上前观看阎翼奔,旷世之举,令人扎舌。
“阎、阎堡主”
“阎翼奔”正所谓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这阎翼的不耻之举,不需半日便将传遍江南,奔者狠狠咬紧牙,强撑住身体翻腾的热浪和那骨子即将喷泄的熊熊火焰,有名的赤血堡堡主,沦落为他人的笑柄,江湖术氏的口实,他发誓,一旦韩歪歪将不悔医好,他必杀了这妖孽
“阎公子,我们小姐说,您半步不能差,差半步得重奔。”
“”
“我们小姐还说,请阎公子喊口号,我是阎翼,我是阎翼,我在奔,我正在奔。”
“去死”
阎翼“啪“将蝶儿推开,奔完那三圈,仿佛整个人的骄傲被打光,浑身如拨掉一层皮般难耐。
韩歪歪一直站在门口,瞥向那抹人影,心中的情绪,不知为何,时好时坏,时阴时晴,倒有种失落的感触。转过身,忽对上一双炽红的眸,吓的跌出门槛。”卡斯,你为何吓我”
“他的身材那么好”
“呃”
“不好你他娘的看什么看”卡斯发神经地将她衣领向上一拎,向馆中一抛,“啪“一脚帅气地踢踹上门板,嘴角噙的冷笑抽筋,那副暴躁的表情,令韩歪歪是半响摸不清状况
“砰”
门被推开,阎翼迅速飞身入内,将衣襟穿好,冷酷的面颊上布满仇恨的血色色泽,攥紧拳忍住掐断她颈子的冲动,冷冷问道:“妖孽,还不快替不悔医治”
“不急,我记得我似乎还有第二个条件。”
“你”
“呵呵,阎堡主奔都奔了,还怕第二个条件你给我听真切,我让你,将你堡中那几十房侍妾,一房不落叫到我医馆外,拟好正正好好的休书,等着我替清理门户”
“韩歪歪,你最好别太过分”
阎翼冷声地警告一句。
拳是越攥越紧,脸是越来越黑,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