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听得心花怒放,玄色立即问道:“那要如何才能控制这具机关人,就是大巫刚才放的那枚灵石吗”
白挚呵呵一笑,道:“当然不是,这个圆台只是为机关人提供能量的地方,因为这里年代已久,原有的能量早已经耗费干净。而等会儿要想开启其余的禁制,就必须让这座能量炉运转起来才行,所以我才放了一枚灵石进去。控制这具机关人的中心枢纽,在真魔体内的最顶层,必须把它炼化了才行。”
玄色又问道:“那我们现在是立即去顶层,还是先把这些法器,材料,典籍收起来”
白挚闪过一丝莫名的笑容,摇头道:“不用浪费时间,反正在机关人体内。只要我们控制了这具真魔身体,也就当如掌握了这些材料。”
于世众人又来到一道门墙处,由白挚大巫依照图纸上面记载的方法打开,顿时出现一道向上的阶梯。
走出阶梯又来到一个房间,房间相对下面的大厅要小上一圈。
这处房间中虽然也是布满各种珍惜药材,炼器材料,但因为自从进入烈火深渊,众人遇到的奇事是一件接一件,这刻早已经麻木。
而且心思又都被即将要得到的真魔真身填满,因此对这个房间内的东西也没有细看,直接又来到一道门前,继续往上走。
如此走过五层,越往上房间越小,而且房间内的东西也越少,但却越是珍贵。
就这样白挚带着众人一路不停,终于来到最后一道门前。
“你们往后退,因为里面是整个真魔真身的枢纽所在,历来只有机关人的主人才能进入,因此这一道门墙的开启比较麻烦,稍有一点不对,就会遭到里面暗藏的机关攻击。”白挚大巫看着眼前的门墙,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兴奋。立即拿出那张古朴的图纸,就要依法开门。
本来众人来到最后一道门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进入,因此都围得比较近,不过听到白挚大巫说会有危险,又急忙散开。
只见白挚又是经过一阵繁琐的敲打,不过不再像下面开门时那样随意,而是一步步收发缓慢,稳重有力,每做下一步的时候,都经过了一番思考。
如此过了一炷香的时候,只听这道门墙之内突然传出一阵“咯咯”声响。有一丈来厚的大门顿时缓缓向两边收进。
白挚抢先一步闪身进入室内。
室内并不大,除了一个供台外,略显得空荡。
在供台上供奉着一尊蟒头人身,脚踏黑龙,手缠青蟒,全身覆盖黑色鳞片的雕像。
而白挚自从进入这件室内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尊雕像,眼神再也不肯一动分毫。
其余之人看到房间里面只有一座雕像,和想象当中的灵光十色,法宝满地完全不同,不禁有些失望。不过看到白挚大巫如此失态,也知道这尊雕像非同小可了。
玄色见此,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异色,暗自和共天对望一眼,遂向白挚大巫问道:“白挚大巫,这尊雕像有什么特别的吗”
白挚大巫眼中露出狂热,口中念念有词,喃喃道:“这便是这尊机关人的机关中枢,只要掌握了它,便可以控制这里的这个空间。”
这时玄色看到白挚大巫的神情,不禁眉头微皱,手中暗自扣紧一个只有半寸大小的人偶,握在手中,完全看不出一点痕迹。只见她看了一眼神色冷酷的共天,向着白挚远离几步,不动声色道:“白挚大巫,既然我们已经确认,并且找到了这座巫墓,接下来我们打算怎么做,是先返回神殿,还是什么”
而一直很少开口的共天也突然指着前面一处笔直向上的通道,并向白挚问道:“白挚大巫了,这条通道时同往何处,难道这件房间还不是整个真魔真身的最顶端”
听到玄色和共天开口,这时白挚已经恢复常态,闻言看向那条通道,淡淡道:“那里应该是通往巫墓的出口,走我们一起上去看一看。”
看到白挚并没有异常,玄色心中不由的送了口气,但就在她迈开脚步准备前往通道口的时候,突然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形一僵,顿时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捏住了脖子。
“白挚大巫,你这是干什么,弟子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只见玄色一脸惊惧,望着大手的主人白挚。一脸紧张地问道。而同时对着手中的半寸人偶恨恨捏下。
白挚突然发难,其余众人均不知所措。而共天却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看着这一切。
这时白挚脸色阴寒,那里还是刚才对玄色的和颜悦色。另一只手突然一把抓住玄色握住人偶的右手,阴沉道:“哼,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难道你想用这只移魂人偶来对付我。我让你看看它有不有效。”
白挚抢过玄色手中的人偶,十指紧握,人偶顿时碎成粉末,散落在地。
玄色看见,却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道:“你把移魂人偶毁坏了居然会没事,我是亲眼看见大祭司亲自施术,不可能不会成功啊”
白挚并没有说明,冷笑道:“你还以为我不知,你是授了安妖婆的指示,前来监视我的吧。哼,只不过没有说破而已。”
玄色听到他把话挑明了说,而移魂人偶又对他似乎没有效果,脸色顿时变了数变。但随即,又想到什么,原本的慌张立即转为平静,冷声道:
“这也只是防范于未然,如果你没有起什么贪心,自然不会怎么样,不过现在看来安大祭司的担心果然正确。既然你已经知道,难道你想私自炼化这尊中枢雕像,就不怕受到神殿追杀。如果现在住手,我将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你还是我们的白挚大巫,如何”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变故
“既然我已经做了,你认为我还会住手吗”白挚面无表情,说话的同时,握住玄色脖子的手掌一用力,就要捏碎。
玄色见白挚是铁了心想要得到巫墓中的东西,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口中不由得大声叫道:
“你以为你安大祭祀只是对你施展了移魂人偶一种秘术,在来的时候你的体内又被安大祭司暗中种下了彩金羊水蛊,如果你杀了我,就将会日日受到离魂抽魄之苦。而且我爷爷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但白挚完全不为其话所动,不过瞬间,玄色就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而这时她也已经知道无论怎么对白挚说,都是无用,不由看向共天,虚弱道:“你还不动手”
共天听到玄色催促,只是静静看着,还是毫无表情。
玄色见此,哪还会不明白共天已经反水,不由得一阵绝望。再看着其余的巫士,抱着最后的希望,断断续续说道:“你们来的时候也被种了蛊毒,知道背叛神殿是什么下场吗”
这些巫士听到,则是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