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嗵嗵哐哐中,好一番忙碌后,一餐算是做好了虽然王语嫣做的实在不怎么样,可是对饿了一天地无痕来说,也是山珍海味了,一番胡乱的扒动,干了好几碗,才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将碗筷放落了,抬头,王语嫣却正看着他笑,“那个,这个饿的有些久了”搔了搔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笑。王语嫣只嗯了一声,娴熟的收了碗筷,去了厨房,一餐饭算是搞定了。
待她弄好所有事情出来时,无痕已经在默默的恢复着气力了,刚刚那一下对他久伤的身子也就算是伤上加些伤而已。
王语嫣提了一桶冻水,静静地坐在他地身边,双手托着脑袋,仔细的盯着他看,这几乎是她每天做地最多的一种工作之一,似乎,她从来就不会觉得重复做一件事很烦,反而很有趣味。
“呼胡子长长了,丑了些”她脑海中胡思乱想着,待无痕睁开了星目,才反应过来,两人似有默契般的一笑,无痕还瞥了眼那木桶,王语嫣则点点头,整个过程都是无声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
“呼再来,瀑布都能被我斩断,我就不相信这小小的问题能难得住我,一步步来,只要能带过一丝真气,那么就是胜利。”心里狠狠的打着气,同时改变了策略,不打算一次过太多。
只要有一点过来就行了。
如果,将他的经脉比作河流的话,那么真气就是水,而丹田就是大海,外界就是水源地。此时,河流已被堵塞了,外界水源地没有水源为引,自然干涸了,他需要将堵塞处以后的水调出一些。
丹田,他现在无法控制,能控制的只有堵塞口以外的区域,这些区域没水,所以他必须从里面调水,才能靠这些水攻击堵塞处,最终将堵塞处冲垮,再将水系给连接起来,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第四卷光明风云第二百四十四章似乎也很简单嘛
真气如熊熊烈焰一般,不断的冲击着无痕经脉阻塞处。每冲击一次,无痕都要下意识的皱一下眉头,脸上现出丝丝痛苦的神色,王语嫣的心也是一紧,握着木桶提手的素手立马一紧。
眼见就要提起来倒水,此时,无痕皱紧的眉头又松了,她也不得不赶紧将木桶放下,万一要是打搅到无痕可就不好了。
练功过程中,最忌打搅,她还是知道的。
一丝丝的白气先是在无痕头顶升起,继而全身也开始冒起了白雾,越聚越多,迷迷蒙蒙的,连离的很近的王语嫣也看不清他的面容了,她又不敢再靠近去看,那样会打搅无痕的修炼。
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握的木桶提手很紧。
那头顶首起的白气是练功过程中常见的,全身的白雾则是身体升温,在蒸发覆着在体表和衣服上的水迹。随着温度的越来越高,王语嫣发现连地面上的水渍也在蒸发,消失,一股股的热浪向她袭来。
“又来了”
嘀咕一声,也不用真气去抵抗,那根本没多少用处,热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热,根本不是她这种真气修为能够抵挡的,还不如早早的退开一些,免得浪费了真气,这是她摸索了许久得来的。
密室中的气温在快速的攀升,幸亏是冬天,并且这是高山之上,天寒地冻的,到也不是太过难过,王语嫣还能够支撑,轻抹一把香汗,凤目紧张的注视着无痕,心底在为他祈祷。
外界的变化,无痕根本感受不到。
此时。他全身心都用在了强行运行第四层心法之上,越级运行心法,即便是他这种武功惊世骇俗的人。也吃力不已,精神消耗更是大的离谱。
第四层自然地带动下。内部地真气滚滚如奔流一般。势极雄浑。一地往堤岸侵袭而来。只是那堤岸太坚实了。也太高了。任它势如滔天。它自岿然不动。无法。奔流只得退却。
只是。他并没有放弃。
一次不行。那好。来第二次。还是不行。那么来第三次。还就不信冲不过你这堤岸了。只要冲过去一点点。那么就有了希望。有了一点点。自然还会有一点点。许多个一点点就是洪流。
密室中地岁月很枯燥。亦很安静。只是前些天闻地远处有石门移动地声音。两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况且。他们也懒得去理会是怎么回事。只要不打搅到他们两人就好了。
其他地不在乎。自有明教管。
一桶桶水抛下。一次次地将无痕解脱出痛苦。渐渐地。无痕似乎有了一点回到当初练功时地感觉了。那时候。他也是天天被水淋。那水虽然没这么寒。可是势能加动能。声势浩大。
砸下来像是岩块砸下来一样让人难受。当然。不会有岩块那么坚硬,否则无痕早就少年逝去了。
洞中有衣。有食,万物俱全。两人也不需要为任何东西烦心,这一段时间的埋锅造饭,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王语嫣也终于能做出一手好饭菜了,让无痕赞不绝口,咧嘴直乐
既是贤妻良母,又是人间仙子,能娶到这样地妻子。如果他还不乐呵的话,那实在是不像话了。
惹的王语嫣羞喜不已,到是喜欢上了做饭,每天都做好了饭菜,像个贤惠至极的模范妻子一样,等着无痕修炼醒来,然后吃了饭,他依旧练他的功,她则料理家务,弄完就坐在旁边看他。
一天就这么过了。
一个月悄悄的走过了,外边的雪已经停了,只是天气依旧那般冷冽。风呼呼的吹,飞雪的身子也渐渐的好了一些,最起码能听妹妹给他念易筋经了。
他不知道易筋经是什么武功,可是从给他书地少年对他说的条件,他知道这肯定是一部了不得的武功秘籍,正是他一直在找地东西,因为那少年说只能他看,其他人绝对不能看。
落雪能看,还是他讨价还价回来的。
“也不知道那人如何了”听完了一段,飞雪有些疲惫了,望着窗外,有些出神了。这一段日子,他再没见过那个年轻人,那个据说是给他易筋经的人,同时也注定是他要跟随的人。
“哥哥,睡吧”落雪给他捂好了被角,提醒他道。
“嗯”
望了眼妹妹,飞雪悄然阖上了眼睛。最后那一眼中,有着化不开的兄妹情深,这一段日子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机会是怎么来地了,同时,他也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向那位传说中的大人求情。
让落雪能留下
他不知道行不行,可是他一定要试,如果不行,那他也只能舍弃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