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了,有些东西根深蒂固,再不刮骨疗伤,要想百年是痴心妄想,就算到了百年也是行将就木而已。”
陈父听了宁柳的话,有些无奈,他何尝又不知道,在z国存在了很多不该存在的东西,但是这里面错综复杂,就像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团,越理越乱。
陈父看着宁柳,走到沙发边坐下,喝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水道,“儿媳妇,那你觉得该如何”
宁柳看到陈父无奈的背影,心下有些酸楚,宁柳为陈父重新倒了一杯热茶推到陈父的面前道,
“父亲,z国能几十年不倒,仍然能堪堪顶着,是因为有伟人做了无数的英明决策,
但是几十年过去,人们现在已经在无数的失望中击垮到仅剩一些残留的信念,现在不刮骨疗伤,那以后只会是爆发或者在沉默中消亡。”
“父亲,如今要想破局,就要让那些毒瘤也乱起来,只有他们乱起来,我们才能有机会连根拔起。”宁柳见陈父看过来,道,“父亲,宁柳的提议是,奖罚制。”
“奖罚制?”陈父皱眉,“如何奖罚,”他们现在也有不少奖罚制度,但是钻漏洞的同样不少,
“父亲,宁柳的提议是上升职位的,如果在职两年无功无过,或者有过错的都必须降职。
严重违纪的终身不用或者处刑。无功无过就是混日子和稀泥,这样的人,虽然表面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想做到无功无过,肯定就怕事怕麻烦,那他必定会从中想办法坎掉一切事情,一刀切。
这样的人无形中又何曾不是一害。在其位不做其职。那跟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区别”
陈父听了自家媳妇这不雅的比喻,皱着的眉挑起,笑着制止道,“柳柳,不要说不雅的话。”
宁柳听了陈父的提醒,连忙应道,“父亲,好吧,我知道了”
“行了,父亲也没有怪你,”陈父见宁柳拉拢着脑袋,笑着让她继道,“继续说下去吧”
“父亲这奖励嘛,自然是有功绩有贡献就应该得到嘉奖了。但是现在这种嘉奖都是层层往上报,或者上面升上去才有下边的人。
这就导致有些人怕手底下人太优秀盖过自己,一味打压,或者手底下的人为了升上去,就不干事总想走歪路讨好上面,让上面给他职位。这样的现象现在可以占所有的百分之八十。
父亲面对这样的情况,是既不能让上面的人没有利益可图,又不能让
唯一的办法就是,只要上面的人能提拔上优秀的人,他们同样拿到一定的荣誉跟提干,但是前提,他们提上来的人有真才实料,真的能堪大用。
当然了避免被提拔上来的人有靠关系的,可以把这个调上来的人先调到其他单位磨练几年,如果他能做真实功绩而且他底下的人又服他,
并且他没有得到上一个提拔他的人暗中帮助才得到的功绩,那么被提拔上来的这个人跟提拔他的人一样得到嘉奖跟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