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听完傻柱的讲述,不禁夸奖道:“你啊,真是谁说你傻他才最傻,想不到你还挺有心计。”
傻柱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嗨,我这也是不得不防一手,我想了,等回头老了就把东西真正传给棒梗,那时候我也没几天好活了,就不操这个心了,反正还有何晓的东西,能吊着他。您说,要老是让他看不见真金白银,他估计也得起疑,您说是不是?”
何大清撇撇嘴,心道棒梗恨你恨的已经超过对金银财宝的渴望,你想着怎么吊着他,可他却小富即安,就愿意收拾你,以报睡母之仇,他可不得把你腿打折扔桥洞里等死吗?
不过何大清却没有说出来,而是问道:“那现在呢?”
傻柱一脸桀骜:“现在,嘿嘿,我再给棒梗留一根针我是他孙子!其实也不用我怎么着他,你想槐花能是省油的灯,到时候我不说,槐花也会防着棒梗的,槐花可不是秦淮茹,会割自己的肉去喂娘家的兄弟!”
何大清点点头,对傻柱的表态十分满意,心说这下何晓就不会被骗了,毕竟槐花是何晓的小妈,何晓不会有高澄的癖好喜欢小马拉大车吧?
何大清望着傻柱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秦淮茹摊牌?”
傻柱也不为难,很光棍的说道:“马上,我都想好了,秦淮茹不足为虑,三个大爷也是土鸡瓦狗,我也不怕。至于娄晓娥嘛,现在也不管我了,另外这蜀香楼还得指着我,估计最多就是跟我私下不来往,我也不在乎。至于何晓,等槐花再给我生一个,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那才是我儿子,哪像何晓,我俩站一块,他严肃的跟我爹似的,一点儿也不可爱!”
何大清听傻柱说完,都被傻柱的无耻震惊了,而且何大清注意到这混蛋是一点儿没想着何雨水啊?不过何大清也不在乎,只要何晓不被骗,何雨水由自己照顾就成。本来也没想着傻柱能帮忙。
何大清不禁问道:“你不是怕三个大爷吗?这会儿怎么就变成土鸡瓦狗啦?”
傻柱笑了:“以前我那是哄着他们玩儿,一大爷,不哄着他,秦淮茹就不能跟我好,他非得给我搅和搅和不可,另外有他在,也多一个人可以制衡贾张氏,贾张氏撒泼打滚,我这个做小辈儿的不好下手,要不外面的人该说了:傻柱真不是东西,睡了人家儿媳,现在又想着逼死婆婆,这是要吃贾家的绝户啊!有一大爷,贾张氏一闹,我就把他请来,贾张氏就老实了。
“我知道有时候贾张氏闹,背后有易忠海的影子,不过我不在乎,就这样正好,有什么阴谋诡计我能看着、猜着,要是他们背后谋划我我却不知道,那才是大麻烦!
“至于二大爷和三大爷嘛,我哄着他俩,自然是拿他们来制约易忠海。从外面看,好像三个大爷是铁板一块,可实际上,三个人勾心斗角了一辈子,谁也见不得谁好,有二大爷跟三大爷扯着易忠海的后腿,让易忠海知道收敛一点儿,省的一天到晚把我当孙子用!
“当然啦,”傻柱得意的说道:“要是老太太在,我自然是用老太太对付贾张氏、易忠海,再用易忠海对付刘海中跟阎埠贵,最后再用贾张氏制约老太太,这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何大清看了一眼傻柱,心道:你这么忙叨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为了秦淮茹那残花败柳?
但何大勤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跟傻柱说这些,只是问道:“如果你这么精明,那我给你寄钱被易忠海贪了,你就是不信,又是因为什么?”
棒梗红着脸难为情的说道:“我的亲爹诶!当时那个形势,我要替你说话,这四合院就得分崩离析,秦淮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