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回去上班了，祝你们早日破案！”
“再见，不送。”
苏明月这张嘴，简直了！
李华华气得要命，但硬是半句没接茬，只是猛拍桌子，瞪向杨聪。
杨聪也在微笑。
被这么一拍，这么一瞪，瞬间也不高兴了。
“你看我干啥？”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瞪我也没用。”
这下，李华华的火气不增反减。
她不禁泛起嘀咕…
苏明月显然是被自己哪儿得罪了，因此处处针锋相对，为了嘴上逞强，指不定就在撒谎。可杨聪这副态度，这般说法，就不能不严肃看待了。
他有这个能力！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怀疑到张冲头上，还极可能知道冲突的原因。
说真的，李华华嘴巴都张开了。
就想立马问，那个原因到底是什么，可惦记着苏明月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想想还是忍住没吱声。
这要一问…
指不定，又被数落成啥样！
得嘞，认怂。
李华华走到门口，才回过头硬气了一句：“等着瞧。”
这回，苏明月是真没听见。
杨聪假装没听见。
平静下来后，他在分析刚刚李华华的话。
似乎，又有所发现。
后门的铁索桥上，为什么也有血迹呢？
搬运尸体时留下的吗？
自打第一次坐上原属于苏明月的座位，陈凤娇就再没回过原来的第一排。
趴桌上眯了一会儿，她情绪总算好些了。
主动转过来问：“那杨聪…现在怎么查，具体怎么证实，凶手就是张冲？”
苏明月紧跟着，也转过来。
看样子还在生李华华的气，语气有些不快：“还能怎么查，人在那帮家伙手里呢，只能等，等他们审完。”
“要是拘留，可就麻烦了。”
“真是的…”
“我是既想他们查出来，又不想他们查出来。”
“好纠结！”
“可千万别让那个李华华，沾半点光。”
“啪——”苏明月一拍桌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完全转过来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我们也去警局，找我爸想想办法，跟着去审问那个张冲。”
“我就不信了。”
“三个穷光蛋，还能买颗枣呢。”
“咱仨还不得查到点啥？”
“走走走。”
杨聪依然稳坐泰山。
等苏明月丧丧地乖乖坐好，才淡淡道：“查肯定要查。”
“不过，查张冲干啥？”
“他们爱查查呗，我反正对他没兴趣。”
这话，就很费解了。
苏明月和陈凤娇何其聪明，放在古代那都是巾帼英雄之类的大人物。可问题是，傻子都知道，找到嫌疑人，自然要查嫌疑人啊，杨聪这话到底啥意思？
不查张冲，还能查谁？
杨聪语气中，有一丝歉意：“看来是我把你们想得太聪明了。”
“我是说过…”
“张冲极有可能与李子阳发生过冲突，并且重伤误杀他。”
“可凶手不是他呀！”
他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加懵圈。
要是换个人，苏明月早就赏他两巴掌了：“怎么了这是，我耳朵开小差了么，怎么张冲又不是凶手了？”
“就是啊？”陈凤娇可怜巴巴的，同样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