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上官靖瞧着眼里都快冒火的林时,识趣的放开手了。
“娘子倒是说说话啊,不然我为夫哪里知道娘子什么意思。”
闻言,林时怒道:“不许喊我娘子!再喊我就咬死你。”
上官靖又道:“那阿时是什么意思?”
“赔我话本子!”林时吼道。
“好,赔你阿时的话本子。”上官靖顺着林时的话道。
一见上官靖这个不当一回事的样子,林时气道:“今晚你睡地上!”
“真的赔阿时的话本子,今早上阿吉每一本话本子都登记在册,过几日就找齐全了。”
听到这话,林时看着上官靖艰难道:“你是不是有病?烧了又买?”
“自然是好好警告一番阿时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但是又不能把阿时惹恼了。”上官靖径直道。
“好一个——有病的警告。”林时难以置信的骂道。
上官靖连忙问道:“那阿时能让我今晚上床睡了吗?”
林时郁闷道:“随你。”
话音一落,上官靖就朝着林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想起今日自己收到关于京城的密信,上官靖看着自己“拐”来的林时,道:“阿时,熠朝疆土辽阔,海外岛国的风土人情各有风采,想不想去瞧瞧?”
“想啊,我之前就是因为这个才跟你跑的啊?”林时有些不懂上官靖为何又要再问一遍。
上官靖看着还依然向往的林时,欣慰道:“阿时还感兴趣,我很高兴。”
这样子,至少我还是有胜算的。
“你高兴就高兴,反正我今日是不高兴了。”林时咬牙道。
“阿时,这些日子我很欢喜。”上官靖有感而发道。
所以,我们今生会一直相伴下去,而你也永远属于我,我们会一直欢喜的活下去。
林时疑惑道:“你今晚有点不对劲?”
“明日阿时又要给谢衡写信,我心里有点不畅快而已。”上官靖解释道。
一说起这个,林时就烦了,骂道:“谢衡真是一个疯子,给我下蛊还威胁我每个月给他写信?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着,就拉着上官靖的衣袖不满道:“你是他政敌啊?他这么针对我?”
上官靖顺势握着林时的手,心疼道:“都是我的错,连累了阿时。”
林时抽回自己的手,道:“肯定是你的错,要不是你,谢衡能揪着我不放?”
看着缺了情窍的林时,上官靖叹了一口气道:“是我连累了娘子。”
“不许喊我娘子。”林时反感道。
“是我不好,连累了阿时。”上官靖又道。
——
两日后,瞧着府上原先的红灯笼全部换成了白灯笼,又瞧了瞧庭院外头穿着孝服的洒扫小厮,林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问着身旁的上官靖:“怎么,一醒过来府里头就变样的?是族中有长辈去世了吗?”
说着,林时就想到了前不久给他送了一个家传手镯的老人,不禁有些难过起来。
“不是。”
上官靖给林时整理着刚穿上的外袍,道:“是国丧。”
闻言,林时一下子来了兴趣,原书中可是说了谢衡准备篡位的第一件事就毒杀了垂帘听政多年的太后。
“是谁啊?”林时迫不及待追问道。
上官靖瞧着林时,眼里流露出一些复杂的东西,良久才道:“太后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