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院长？钱院长？你没事吧”张昱小声问道
“我头疼”老钱随口说
外人只看外貌或许会觉得张昱已经20多岁了，毕竟190的身高加上能到医院第一线实习的人怎么也不该太小，可老钱却知道，张昱只有17岁……
张昱大概明白老钱对他的看法，但是他无所谓，他不过是来这里“镀金”的，至于以后还会不会有交集都不一定
见张昱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老钱的头更疼了
老钱这是纯私人医院，主接外科患者，倒不是不能看其他的病症，可老钱在外科方面的名声太大，以至于很多人特意跑来看外科，甚至一些有钱人为了伤口不留疤特意跑来找老钱缝针
可老钱毕竟只有一个人，而很多伤势却等不得，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你只要救下来一个能获得的收入都够普通人努力很久很久的了，而现在离老钱最近的位置被张昱占了
老钱也是很多年没有带过“实习生了”一路上脸都臭臭的，可段裳说的很清楚，这个人只能他亲自带
“其实您不必如何，我有一定的外科手术基础”张昱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那我考一考你？”老钱随口问
“可以”
“我马上要进行一场手术，手术室你是进不去的，但我特许你在观察室以第一视角全程观看手术的过程，看完以后将你能记住的部分复述给我”
“好”
“我现在要去开术前会议，你跟着我只要听就好，不需要你发表意见也不用问问题，我不会因为你而打断会议，如果你的问题你能记到手术之后我有时间的时候，你也可以问我”
“好”
老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张昱是真听明白了还是装明白，反正他是必须得去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