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筱绡立马皱着眉头说：“高总，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今天见了一个很重要的客户，结果迟到了。到那儿一看是个中年阿姨，她对我迟到意见很大。虽然我道歉了，但能感觉出来她不太高兴。聊天时发现她是留洋派的，听我说是海归，立刻跟我飚英语。我当时口语还好对付了过去。问我是哪个学校的，我说檀香山大学毕业。然后聊了几句，想把我们的方案拿出来，但她根本就不肯看一眼就拒接了，说是她们公司挑供应商特别严格。这不是明摆着看不上我嘛！”
听到这里，高辰、安迪和关睢尔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曲筱绡有点急了：“哎呀，别只顾着笑了。承认自己确实迟到了不对，但她也太过了，直接拒绝连个机会都不给。我脸上写着我不行吗？”
高辰调侃道：“你脸上没写不行，但写满了不学无术四个字。”
关雎尔好奇地问：“什么意思？”
关雎尔继续说道：“小曲，你真是留学生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到底在国外学了啥。连我都清楚檀香山大学就是个三流学校，在漂亮国夏威夷州注册的一个地方性教育机构，根本没被认证过，自称为国际大学和国内一些机构合作搞bA项目。几年前因为违规宣传被当地政府要求退学费，好多学生受骗后在网上骂这学校。你说你是那里毕业的，客户一听就知道你不靠谱，当然会鄙视你了。”
“啊！难怪我说自己是那个大学毕业之后，那女的眼神变了，我还纳闷呢。”曲筱绡这才恍然大悟。
高辰说：“你本来就迟到了让客户不满，再说你的学历让人家觉得你不专业，尤其对方还是个年纪大的阿姨，更会对你没好感。这次生意黄了就算了，就算接下来再合作也不会容易的。”
曲筱绡笑着说道：“高总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那个大姐八成是更年期，不然也不会一看见漂亮姑娘就生气，想找茬出气。”
“咳咳。”高辰差点被曲筱绡的话噎到。
关雎尔赶紧拍了拍高辰的背，高辰咳嗽两声后说：“小曲，你这个笑话可真够呛的，以后还是别讲了。”
“高总，你也这么说我？完了，我在2201彻底没人疼了。安迪，你会对我好的，对吧？”
安迪笑了笑说：“别闹了，去厨房拿些碗筷来，一起吃饭吧。”
“得嘞。”
两天后，在中鑫证券办公室里，高辰正看着项目资料，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南孙，你怎么来了？”
蒋南孙走进来笑着说：“怎么，是不是怕我打扰你的‘秘密’？”
高辰摆手说：“你就别开玩笑了。你是很少来公司的，今天有什么事儿？”
蒋南孙坐下后说：“高辰，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顾佳的女人，她老公是开烟花厂的。”
高辰回答：“认识啊，出了什么事？”
蒋南孙说：“她是不是有求于你，你没答应？”
高辰点了点头：“是啊，难道她找到你那儿去了？”
蒋南孙点头：“没错，这个顾佳挺有意思的，跑来找我们说有个办公室装修的项目。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她热情过头了，后来去她老公公司实地考察时，她还一直在旁边抱怨说儿子错过了幼儿园入学时间，担心他比别人晚进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