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现在已经得罪了厂长和陆老板,没必要再把厂长牵扯进来,这么看来,他说的很有可能是真话。”
“难道真的是夏厂长指使的?他到底为啥呀?夏厂长平时看着挺好一人啊……”
有人根本不信,也有人半信半疑,说什么的都有。
等到贺援朝带着公安,还有赵科长陆铮他们,去纺织厂找夏广庆对质的时候,大家也纷纷好奇地跟在后面。
到了纺织厂,其他工人们看到这热闹的场面,问清楚原由以后,也哗然一片,跟上了大部队。
一群人浩浩荡荡冲到夏广庆办公室,饶是夏广庆老奸巨猾,也被这样的场景给镇住了,一时半会才反应过来。
“公安同志,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夏广庆推了推眼镜,借此整理情绪,冷静发问。
“夏厂长,你们纺织厂新家属院工地今天出了件大事……赵科长说,背后是你主使,要挟他去做的……”
贺援朝严肃地把事情讲了一遍,肃然道,
“夏厂长,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接受调查。”
夏广庆心里掀起剧烈波动,他是知道赵科长计划的人,当初赵科长信誓旦旦,跟他说都安排好了,陆铮这次肯定要栽了。
因此,他今天特意早早来了办公室,在等赵科长的好消息。
没想到,这人简直就是个废物,说的那么好听,现在却把事情办成这样,跟个傻子似的,被人耍了一通不说,居然还敢把他给咬出来!
简直是不知所谓!
他真以为只要把他咬出来,自已就能没事了?
还有陆铮,真以为赵科长这个废物,把他咬出来了,他就会出事?
痴人说梦!
夏广庆心里一阵恼火,但面上却还是保持着斯文和气的样子,慢条斯理道,
“这不可能,公安同志,这是污蔑,我从来都没有做过!”
“好端端的,我指使赵科长去对付陆铮做什么?无凭无据的,公安同志你可别相信他的话,我看他是为了脱罪,故意编出来的谎话,甚至……”
夏广庆看了陆铮一眼,意有所指道,
“甚至可能是被什么人在背后指使,故意来陷害我,毁我的名声的。”
他做事,可从来不会给人留把柄。
他找赵科长谈话,是在他的办公室,事先早就清了场,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话过耳就没了,没留下任何的证据。
没有证据,哪怕赵科长说出花来,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