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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逸鸣躲在门后心里有点怪怪的。
他好像误会她了。
难怪做了劫匪后,他们依旧每天都在喝稀饭。
难怪,村长爷爷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要多种粮食。
刚才,她在大厅指挥众人,表情严肃,但眼神清明。
没有往日对他的污言秽语,没有调戏,没有面对银钱时的市侩,眼里更是不见丝毫的贪婪。
她聪明,果敢,坚韧,有担当,心中更是有大爱。
她的行为举止,不输当下任何一位男子。
甚至,比他都要出色,优秀。
就在霍逸鸣想东想西的时候,白菜拖着手臂出了大厅。
...
“谁,出来。”
白菜手中的红缨枪瞬间就扎在了大厅的门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霍逸鸣从门后走出来,眼底颇为复杂的看着她。
白菜没理,径直的往自己房间走:“霍将军还不走?是在寻找机会,等着剿匪吗?”
对于白菜知道自己的身份,霍逸鸣也没有太大的意外。
她,比他原想的要更加聪慧。
“你受伤了。”
“关你何事?”
“我帮你。”
“不必。”
霍逸鸣抿抿唇,两大步就追上了前面的白菜,不由分说的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腿弯处绕过去,强硬的抱着白菜回了屋。
站在外面的士兵们也是面面相觑,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到底还剿不剿匪匪了?
大杨挥挥手,“都站这儿做什么?没看到那么多活计要做吗?赶紧散了。”
说完他率先去找了村长,“爷爷,您歇歇,我来装粮。”
村长直起身,敲了敲自己的后腰,“嗳,中。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大杨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们经常做这事儿吗?”
村长坐在小马扎上,抽了一口烟袋,“啊,可不嘛。俺们都是庄稼人,庄稼人最是知道粮食的金贵。现在是灾年,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往常菜娃子劫完粮,俺们留一部分,剩余的就分给周边日子过不下去的老百姓。”
村长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唉,能救一个是一个。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百姓一个个饿死在眼么前吧。”
大杨听着老者唠叨,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有点酸,又有点骄傲。
他大杨认识的劫匪,不是普通的劫匪。
...
这边。
霍逸鸣把人按在床上,就动手扒她衣服。
白菜又怎么会同意?
于是,,,,
两人就在屋里打起来了。
‘噼里啪啦’
‘叮咣’
‘哗啦’
屋里的动静大到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他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听着屋内的动静,有点不知所措。
村长怒吼一声,“活儿都干完了是不是?不抓紧干,今天还喝稀饭。”
一声稀饭,让其他村民们回过神儿,赶紧麻溜儿的继续做手里的活儿,他们不想喝稀饭,吃不饱。
只有偶尔一次才能吃干饭,剩下的一天三顿都喝稀,喝的他们走路肚子都晃荡,一听,全是水声儿。
*
屋里。
白菜被压在床上,两只手掌被霍逸鸣举过头顶,单手抓着。
他整个人都骑在了白菜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