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腕看一下时间，淡淡地说，“今天就到此吧，其他的事情，直接向你们的上级主管汇报。”
“乔总，我们的上级主管，还是茵茵小姐吗？”商场经理发现自己称呼错了，马上改口，“哦，还是少夫人吗？”
乔墨琛愣了一秒，“还是叫茵茵小姐吧！公私分开，最好。”
“好的，好的。”商场经理尴尬地点头，本来是想拍一下马屁的，谁知拍到了马腿上。
他本来想说乔总你慢走，但是看到乔墨琛站在原地又没有动，他也只有像木头似的站在旁边。
“你去忙你的吧。我随便转转。”乔墨琛乜了他一眼，商场经理立马像得到命令似的，点着头，迅速离开。
走了几步后，才深呼吸一口气，似乎刚才在乔墨琛身边一直憋着气一般。
马晓青收拾好东西，边走边打电话。
这时候商场正是高峰期，客人络绎不绝的来往，她只顾着打电话，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自己已被人盯住了。
因为在不远处，还有一人，也在盯着她。
特别是刚才她和成茵茵见面时的情景，被在隔壁店的姜疏月也看见了。
姜疏月因为她母亲的事情，被调到了这个商场做楼层经理。
这也是她主动求来的。
因为她记得有一次，她在商场来的时候，见过之前的成茵茵和这里的一个营业员关系很好。
她想，如果要找到确切的证据，那么切入口是否可以从马晓青的身上下手。
她看了她的简历，是某某大学的二本生。
从她了解成茵茵的工作能力来看，她不可能是一个二本生，所以就没有想过要去查她们是不是同学。
她现在只是怀疑，马晓青一定知道之前成茵茵的下落。
这两天她都在有意无意地观察，看马晓青这边有什么动静。
正在她失望之际，终于让她发现了线索，现在的成茵茵说不认识马晓青。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姜疏月阴了很久的脸终于放晴，她想，果然是两个人。
要不然，怎么会不认识呢？
她就像一只母狼发现一只小羊羔一般，盯着马晓青，相信一定会有意外地收获。
在她一晃眼间，看见乔墨琛站在对面，她忽然改变主意，走了过去。
“墨琛，你什么时候来的？”姜疏月一看见他，整个人的心情都飙升了好几度，眼睛里全是光亮。
她想乔墨琛一定是来看她的。
“来了一会儿了。”乔墨琛瞥了她一眼，“工作还习惯吧？”
“习惯。”姜疏月眼里有泪花闪过，语气满是乖顺，“你是知道的，我什么工作都能做，我不挑的。”
“那就好。”乔墨琛不经意地盯着马晓青在电梯上的背影。
“呀，那不是茵茵的朋友吗？”姜疏月假装惊讶地叫着。
乔墨琛不语，只是淡淡地瞄一眼。
“不过，我刚才看见她们好像不认识了一样。”姜疏月状似无意地说道，“不会是茵茵一结完婚，连以前的朋友都不认识了吧。”
“你想说什么？”乔墨琛声音陡地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