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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1章 722芬努巴尔时间(完)(1 / 2)

在加拉德瑞安的领导下,艾里昂王国的银盔骑士们训练有素,纪律严明,战斗力无可匹敌,仿佛一群冷血的战斗机器。

每一位银盔骑士都像一尊雕塑般静默而坚毅,他们的勇气超越常人,任何的恐惧与犹豫在他们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与加拉德瑞安截然不同的是伊瑟瑞安逐风者,他以洒脱与不羁著称,是一位放浪形骸、追求自由的贵族。他认为,作为真正的贵族,不应该被宫庭的束缚所限制,而应像风一样自由,四处巡护边疆,保护自己的人民。

他的战术极具独创性,他的麾下掠夺者以极其迅猛的突袭战术著称,每一次行动都如同闪电般精准,令敌人措手不及。

与这两位风格迥异的贵族相比,费拉海尔耀鬃则显得更加低调且复杂。不同于其他的艾里昂贵族,当芬努巴尔从埃尔辛阿尔文返回后,双方进行过短暂的接触。

因为……费拉海尔的祖父曾生活在劳伦洛伦的科尔伊马莫尔。

在复仇之战期间,矮人围攻科尔伊马莫尔,定居者四散奔逃。一部分人逃向塔尔利塔内尔,另一些则放弃了埃尔辛阿尔文的一切,重返奥苏安。而费拉海尔的祖父选择了返回奥苏安,但却在返回的时候丢失了家族剑,这对耀鬃家族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家族剑是阿苏尔贵族家族的象征,失去了它,家族便无法真正恢复其昔日的荣耀。尽管经过多年的恢复与振兴,耀鬃家族再次返回奥苏安的政治舞台,但依旧感到遗憾与痛苦,始终无法迈向更高的政治地位。

费拉海尔带着这样的情感来找芬努巴尔,试图从他那里获得有关科尔伊马莫尔的消息,寻回那柄失落的家族剑。

然而,芬努巴尔并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他没有告诉费拉海尔任何关于科尔伊马莫尔的事情,更没有打算向对方透露纳亚达琳的相关信息。

这对芬努巴尔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实际的好处。

他知道,艾里昂王国是传统派的核心势力,又臭又硬,整个王国弥漫着一种保守顽固的氛围,任凭它如何挣扎,也难以突破那根深蒂固的束缚,政治立场天然与他对立。

尽管费拉海尔的家族有着深厚的背景,但在他看来,这种贵族的联系和友谊,并不值得他为之付出任何代价。

说的更难听点……

他不再看向艾里昂王国的阵营,而是看向了另一边,看向了莉拉泽尔。

莉拉泽尔是现任永恒女王的首席侍女。

她的外表充满了令人矛盾的魅力,长发如黑色瀑布般狂野地披散在战盔之下,狭长的琥珀色双眼散发出一种冷冽的光芒,仿佛能够透过一切表象,看见最深处的黑暗与秘密。

她一旦被激怒,便像冰冷的剑锋一样,令人不寒而栗。那种冷峻的美丽,如同暮色降临一般,暗藏着无法言喻的威胁,令人血液为之一凝。

尽管她的肌肤因为常年栖居森林而呈现出古铜色,但她的气息却总是带有一种苍白的死寂感,就好像她的生命力正依赖着某种外物来维系

这种冷酷的气质,既是她的力量来源,也让她周围的人始终无法接近她的内心。

毫无疑问,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她代表着永恒女王的意志。作为女王的首席侍女,她是权力的象征,她的每一次出现,都会引发外界的注意,尤其是在这种充满张力的会议场合中。

另外,莉拉泽尔并非仅仅是女王的代言人,能成为永恒女王的首席侍女是有解锁条件的,她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力量,她在阿瓦隆的地位和自身的实力,让她成为无可忽视的政治人物。

至于,伊斯特拉纳,她就像现在的科希尔那样,还没有发迹,没有成为第十一任永恒女王艾拉瑞丽的首席侍女。

与其他王国不同,阿瓦隆有自己独特的社会结构,家族被称为『亲族』,这些亲族聚集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氏族结构,成员之间有着深厚的联系与信任。

所有的阿苏尔都被某种共同的理想所吸引,这使得他们能够组成强大的族群网络。随着时间的推移,精灵们的兴趣会发生变化,族群之间的流动性也很大,每个人都有机会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加入或离开某个族群。

此外,在这些族群中,还有更小的团体,称为『邻帮』。这些邻帮是根据特定的任务和需求而组成的,通常由亲族内部的精英精灵组成,执行一些家族或氏族特定的任务与使命。

可以说,阿瓦隆的邻帮、族群与亲族结构,便是社会网络中的关键节点,像是精灵社会的血脉与脉络。

而阿斯莱的邻帮、族群、亲族就是阿瓦隆社会结构的增强版。(446章)

但与阿斯莱的社会组织不同,阿瓦隆的家族领导者很少会出现在阿瓦隆以外的地方,尤其是在外部的政治场合上。

除非……永恒女王从阿瓦隆走出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阿瓦隆方面只有莉拉泽尔在这里的原因。

随后,芬努巴尔的脑袋突然肆无忌惮地晃了起来,那幅姿态既不像一位阿苏尔贵族该有的矜持,也不像一位政治老手应有的沉稳,而更像是一位突然陷入某种失控情绪的诗人。

他的这一动作,如一颗砸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搅乱了整个议会厅原本紧绷的氛围——尴尬而沉闷,每一口空气都凝结成了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

造成这诡异局面的原因并不复杂,贝兰纳尔站在他的身后,像一把插入传统派阵营背脊的利剑。许多传统派成员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有的甚至有些坐立难安了,虽然这里没有坐位就是了。

他们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仿佛站在悬崖边缘,稍一动摇便会坠入深渊。

让本能转变的局势回到最初的起点。

就在这时,芬努巴尔突然笑了,那是种极为诡异的笑,既不温和,也不高傲,反而带着一丝调侃、一缕释然,甚至混杂着些许不合时宜的愉悦。

他想起了在纳迦隆德的时候,喝到尽兴的达克乌斯拍着桌子,笑着说过一句话:“谁赞成,谁反对”

那时众人皆哄堂大笑,将那句玩笑话当成了夜晚的谈资。而如今,这句话却忽然在芬努巴尔的脑海中回响起来,仿佛一根琴弦被命运之指拨动,清晰而响亮。

也许……现在,他也可以把这句话说出来

“我要成为摄政王!谁赞成谁反对”

唔,太粗鲁了,毫无优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