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师兄,就这样安排吧。我就与渔先生再接触接触,看能不能摸清他的真实意图。还有,师兄,看我们能不能直接跟他亮明我们需要合作的目的?免得这样天天陪着他也不是个事?”乌拉托托说道。
风云清沉吟片刻,说道:“还是先等一等吧,我们现在先说出来,可有损我们的颜面。我想,我们如果可能的话,先帮着他们办好这一件事情,到时候再说,也要顺理成章一些。另外,这件事办好后,他们必然也要投入大量的资金时行建设,或人力,或物资,必有与我们相衔接的地方,到时,就算是我们不提出合作,他们也会主动提出合作一事。”
“师兄,你分析得很对,还在苍木镇的时候,他就说过,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资,都需要我们帮忙提供。不过,他还说了,钱的事,他来想法,不需要我们出。”乌拉托托说道。
“不知道这渔先生属于哪一个商行或者势力?听说他们在临水城的建设,就是由他全部出资。如果再在我们这里,再全部由他出资的话,那这资金的需求量将是一个天文数字。就不知他的势力到底有多雄厚?恐怕当今皇室,也不能够支撑这么多的项目啊?”风云清感叹道。
乌拉托托这时笑了笑,道:“师兄,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告辞了。”
“去吧,去吧。跟渔先生打好关系。”
“知道了,师兄放心吧。”
格洛格乌心情十分的烦闷,看见谁就怼谁。“滚。”字落音后,躬身站的小太监,却略略迟疑了一下,格洛格乌心中怒火腾的一下便升腾而起,抓起桌上的砚台对着小太监劈头打去。只听一声惨叫,这个小太监便倒在血泊之中。
“给我拖下去喂狗。”格洛格乌铁青着脸,对外面吼道。
格洛格乌这几天一直气不顺。原因是因为近日里手气太差,一连这十余日,就没有赢过,逢赌必输。最先就是跟身边几个小太监玩一玩,却也输了近十万银币。被身边的小太监给耍了,输钱是小事,面子丢了却是大事。但是却不可能在小太监身上给找回来。何况,再输,他神智还是清醒的。别看一帮子小太监,平时瞧他一眼都是看得上他,但若是说到赌钱,这可都是一个个的人精。任你何方神圣,也休想赢得他们一分一毫。哪怕你刚输了一万,但你只要手气一阶好,他们马上便会以:无钱了为由,立即退出赌圈。让你欲哭无泪啊。
格洛格乌也没想过要在这些鸟人身上找回来,事实上,如果你真的要想在他们身上找回来,那你找回来的就生气,可以气得你生无可恋。所以格洛格乌便去找那几个跟他身分地位差不多的人来。所谓的东边日落,西边升。跟这几个鸟人没得,便去另寻机遇。
结果机遇没寻到,却再次被人修理了一个上下通透。第一次被修理,不算啥,这很正常,谁没有被修理过?可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七八次后,他所以的积蓄不见了。那可是他一辈子的积蓄,是为了今后老了,走不动了,能有点钱养老治病啊。可是,现在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看来这皇宫有些邪气,不能在皇宫中赌了。再赌,可能把自己都要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