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能有这份自由是自己赏给他的。
是他还有利用价值。
江凡走出办公室，“汤宁宁！走了！”
“啊？这就走了？”正在一堆女艺人里面相谈甚欢的汤宁宁还有些不情愿。
“走不走？不走就给老子滚蛋。”
“来了来了。”
江凡看向一旁的丽娜两人，“我已经跟何涛说好了，丽娜以后就安心在这边工作，程姐你还是丽娜的经纪人，兼任一下黄芳芳的秘书。”
江凡看向一旁的黄芳芳。
后者立马点头示意。
“记住我说的话。”
“是，江总。”
江凡环顾了一圈办公室，凡是他视线所及之处，都没人敢和他对视。
挺好。
江凡和汤宁宁两人撤退。
何涛想送，却被江凡留了下来。
“江凡……江总。”
丽娜追了出来。
“咋了？”
“谢谢你。”
江凡笑了笑，“过来。”
丽娜来到江凡面前。
“作为朋友，拥抱一下告个别吧？”
丽娜有些茫然。
江凡却已经抱了上去，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脑袋凑近到丽娜的耳朵旁，“昨天晚上才跟你说过，又忘记了？你每次说谢谢，咱们可都得拥抱一下。”
闻言，丽娜立马就慌了。
今天晚上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果不其然。
下一刻，江凡的另一只手就在她挺翘的臀部上面狠狠的抓了一把。
“走了，长个记性。”
江凡笑着离开，留下满脸通红的丽娜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丽娜赶紧回身看了一眼，幸好这个前往电梯的拐角处没有其他人。
不然的话，也太羞人了！
“真的是个流氓。”丽娜啐了一声，等着电梯下行，她才深呼吸两口，转身朝着公司走去。
从今天开始，她的命运要变得不一样了。
看着星余文化那星光闪闪的门头。
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前途的路上，也是这样，星光闪闪。
“你刚才做了什么坏事？为什么丽娜姐的脸那么红？”
“啊？她没和你说吗？为了留在星余文化，她出卖了自己。”
！！！
汤宁宁瞪大了眼睛。
江凡连丽娜都没有放过！？
怎么说也是养元多的代言人，这家伙当真是色中恶鬼。
“骗你的，是程敏求了我好几次，所以我才答应的，这跟咱们当初选她做代言人的想法路线是一致的，她好，养元多也好。”
汤宁宁茫然的看着他。
“程姐求你的？也就是说，出卖自己的，是程姐？”
“……”